春婵和澜翠甩着发麻的手指毫无规矩的一屁股坐在魏嬿婉身边,春婵长舒一口气道。

“主儿,您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进忠公公的,奴婢都说了他是个小心眼。”

魏嬿婉仔细回想,并没有发现最近有哪儿得罪了进忠,那人昨天还在她殿中拉着她的手诉衷肠呢,这是又犯了什么毛病。

自认为没有做什么亏心事的魏嬿婉决定单方面生进忠两天气,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可没想到以前一两天就要往永寿宫跑的进忠竟然半个月都没有再来看过魏嬿婉,就算偶尔跟着皇上来永寿宫他也躲着避着,不与魏嬿婉单独相处。

魏嬿婉心里那点气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直到她再次让春婵去请进忠来永寿宫被婉拒,她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魏嬿婉使尽了浑身解数找遍了所有借口,只为了将进忠请到永寿宫。

“春婵,你去一趟养心殿,告诉进忠本宫丢了一方帕子,让他替本宫寻来,本宫重重有赏。”

半个时辰之后,春婵一脸为难的捧着一盘帕子回到了永寿宫回禀道。

“娘娘,进忠公公说帕子不值钱,丢了也不要紧,还让奴婢去内务府领了许多帕子让您换着用。”

……

“澜翠,这是皇上最近赏赐下来的稀罕东西,你拿去养心殿悄悄送给进忠,让他有空来永寿宫一趟。”

澜翠领命而去,一个小时之后捧着那些稀罕东西原封不动的回了永寿宫,身后还跟了两个同样捧着托盘的小太监,红布掀开,一摞摞小银角子差点晃花了魏嬿婉的眼睛。

澜翠一脸无奈道:“娘娘,进忠公公说了,他什么稀罕东西都见过,叫您顾好自己便是……还说……还说他银子太多了花不完,让奴婢带回来一些。”

……

魏嬿婉越挫越勇,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穿着轻薄的纱衣对春婵吩咐。

“去和进忠说本宫沐浴用的香膏用完了,此刻正泡在水里等人来送香膏呢,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