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若姐姐可好啦,不嫌弃我生病发烧、呕吐,也不怕我会传染给她,一直近身照顾我,从未曾露出嫌弃我的模样。”

提起星若,望哥儿不由地语调升高,神情兴奋。

“可是后来我快要好了,她却又被我传染上了。我当时好害怕她出事。”

望哥儿提及此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

“也是她后来发现我们似乎得的并非天花,还将药方略微调整了一下。”

“什么?调整药方?她胆子怎如此之大?”赵景华听得一阵忧心。

“大夫呢?你们怎不问问大夫?怎能自己随意改药方呢?”

“我一直都未见到大夫,听柳月姐姐说大夫也感染了天花,药童并不来给我们看病,只给了一些药让煎煮来喝。”

望哥儿也并不知晓具体的情形。

“什么?都没有大夫去给你看?就让你这般熬着?书院那边到底是谁负责的?我要让我爹去参他一本。”

赵景华听得是一阵心惊肉跳。她知晓望哥儿得了天花在书院备受煎熬,却未曾想到连看病的大夫都没有。望哥儿这条命真真可算是捡回来的了。

“母亲,我也不太清楚呢。”望哥儿神色茫然,他哪里知晓这些。

“好了,阿景你冷静些。望哥儿你接着说。”李云书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转而又看向望哥儿。

“药童给的那药我喝了下去,却并未有什么效用,我还一直高烧不止,后来甚至惊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