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已经难以形容。
确切地说应该是下贱。
突然她想起自己洁癖的事情,突然喊道:“好了,我的病好了,哈哈哈哈……”
丹丹听得迷糊:“喊叫什么,一惊一乍的。”
李艳丽笑着道:“我洁癖好了,哈哈哈……”
洁癖?
丹丹现在才想起嫂子还有洁癖的事情,想起在院子里,嫂子张开嘴……
她红着脸道:“你洁癖是好了。
但……但……但……你现在……是不是染上新的病了?”
新病?
李艳丽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新病?”
丹丹撇着嘴道:“你……你……嘴巴可是吃饭的。
你怎么什么都往嘴里放。
不恶心吗?”
恶心?
李艳丽摇摇头,她非但没有这种感觉,反而觉得有一种别样的冲动。
付出的感动。
王铁柱的一切她都能接受。
这才是爱。
他摇摇头道:“我不觉得!”
丹丹担忧的道:“嫂子,你告诉我,是不是王铁柱逼你的。
你一个有洁癖的人。
怎么会如此下作!”
李艳丽笑着道:“你胡说什么,
他怎么会逼我,是我求着他的。”
求?
丹丹惊呼道:“你……你是不是病了。
我看你一定是染上新病了,洁癖的反义词。
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