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宣士兵道:“哎呀,这怨谁呀。公主说了一则听得懂你们东胡语,骂公主的话都听到了。再则,侮辱公主怎么能一次就清算净了呢,只要抓着你们就扒一次。”大宣士兵们每一次都这样说上一回,不同的是,送回去都是绑在马车上了。马车上特意立着木杆,四人站着绑在木杆的四面上。这下,彻底的一览无遗了,蚊子真是吸血不挑地方。
可这样再费车了,索性就在离东胡大营五十丈的地方钉了十根大木桩子,脱光了带来直接绑上。
后面被扒光衣服的回到东胡大营后都顾不上土马粪,第一件事就是把先前那十几人打一顿,若不是他们没事找事去打那几个女子的主意,也不会如此。搞得东胡军营里内斗,这也是没有想到的事。
澄玖的名声真是响彻边境,传到帝都就变了味了。公主歹毒、邪恶、不知廉耻,总之,没有好话。当然,帝都发生的事澄玖都知道。
澄玖:“也好,这样回帝都也不能装着温良恭谨。一言不合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等有人来救,事情也做成了。”
这话自然就传到了容与安的耳朵里:“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这日,大宣士兵照例把人绑在木桩上,刚绑完,看见东胡大军出现了。大宣士兵一见一笑,大宣的军队出现在了后面。
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时,东胡大军撤兵了。
“龟缩!”只能这样骂。
再不发生进攻,朝廷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容大将军的军队一直都在都在城外驻守,这日,突然传来消息说要进城。
容与安上坟般的来到澄玖营帐前求见澄玖。
澄玖出了营帐来迎容与安,拱手道:“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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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安没想到:“公主,不必如此。”
澄玖:“我只是一个八……”
容与安接着澄玖的话说:“品校尉,那公主还是公主。”
澄玖:“夭夭杀了几百人才升了职,我一个没杀,就捉了几人。唉……”
容与安笑笑道:“这八品校尉都是高了吧?”容与安突然想到,“什么叫我小将军?”
澄玖大大的眼睛看着容与安说:“你爹大将军,你不就是小将军嘛?人家不也叫我小公主嘛,我也没说什么呀。”
容与安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说:“我来是告知公主要进城住。”
澄玖:“进城?”
容与安:“公主,可否进去说?”
澄玖把容与安让进自己的营帐里,说:“这都在城外一个多月了,怎么这时进城,这要东胡围城可不是被动了?”
容与安懒着对澄玖说的样子:“我与公主进城,我父亲还在城外。”
澄玖直接说:“原来我是饵儿呀!”
容与安:“怎么说的如此难听。”
澄玖:“好听怎么说呀?”
容与安道:“是陛下来的旨意,让公主进城住。”
澄玖:“我……父皇这不是害我嘛?”
容与安:“公主,慎言。帝都的言论对公主并不好,陛下也是迫不得已。”
澄玖:“所以,我知你们在边境打仗并不容易,重兵在手,必有人会不放心。”
容与安看了一眼公主,有点吃惊:“公主是来监视我们的?”
澄玖:“你总把人往歪了想?”容与安没说话,“防从之心是不可无,还是容公子就是只这样想我?”澄玖感慨道,“都说‘士隔三日应当刮目相看’,可人呀,就是一如既往的看待人,不知道人都是会变的。对别人都说不要用老眼光看人,可自己还不是如此用老眼光看人,只会说别人。”
容与安不知怎么说,就只能说:“公主,还是快些收拾一下,立即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