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叶寻花一声令下,当先走在了前面。
他一路上连摸三道岗哨,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梁山的聚义厅前。
四百多个士兵弯弓搭箭,对准了梁山喽啰的营寨。
叶寻花站在院子中间,见一切尽在掌握,遂朗声叫道:“晁天王何在?还请出来一见!”
这一声顿时就把睡梦中的梁山人惊醒了。
谁呀?这么晚了还大呼小叫的,怎么听着来者不善呢?
晁盖连忙穿衣出来,手里拎着一把大刀。
就见院子里站着四五个官兵,当先一人一身紧身打扮,胸前斜挎着一支黑乎乎的铁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四周都是士兵,连房顶上也站着人,手里的弓箭已上弦,随时会引弓射箭。
“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梁山,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晁盖色厉内荏,明知大事不妙,却依然硬抗到底。
“我乃郓城县衙县丞叶寻花,来向晁天王借点东西!”
此时朱贵、张顺还有呼延绰也闻声冲了出来,却被士兵的弓箭逼的不敢动弹。
他们知道,若是不想变成刺猬,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营寨里的喽啰们也醒了,赶紧穿衣拿兵刃往外跑,一看身处官兵的包围之中,也是不敢乱动,拿着兵刃等候头领的命令。
“借东西?不知叶县丞想借什么东西?”
“粮食!把你梁山粮库里的粮食都给我送下去。”
“可以,不过你得凭本事来拿!先胜了我手中的大刀再说!”
“晁天王,让我来会会他!”
铁鞭呼延绰手举铁鞭窜了出来,他早就看这个叶县丞不顺眼了!
叶寻花把微冲一抬,一个点射,正中呼延绰的右手腕,就听“当啷”一声,铁鞭落地,呼延绰捂着手腕惊疑不定的看着叶寻花。
“竟敢偷放暗器!”
晁盖怒吼一声,大刀一摆上前来攻。
又是一声轻微的脆响,晁盖的大刀断为两截,他顿时呆立当场,什么暗器这么厉害?竟然能打断我这百炼精钢。
“晁天王!别愣着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叶寻花催促晁盖。
晁盖傲然挺立,根本不为所动。
叶寻花知道不动点真格的晁盖是不会屈服的。
于是用微冲的枪管指着张顺的额头道:“我数到三,若是还不缴械投降,就送他归西!”
张顺的脸都吓白了,他之前可是见识过叶寻花那柄手枪的厉害,到现在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呢!
“晁大、大哥!要不你就听他所言,免得招致祸端……”
“闭嘴!我梁山没有贪生怕死之人!”
“一。”
“晁天王!你不能让兄弟白白送死啊!”
晁盖面色难看,实在是看不起张顺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二!”
叶寻花这个死神的脚步又近了一步。
张顺眼瞅着叶寻花的微冲指向了他,赶紧给晁盖跪下了。
“天王!你就真的见死不救吗?”
晁盖气的一跺脚,指着张顺的鼻子骂道:“你个怂种!你的骨头哪里去了?”
“三……”
叶寻花的话音未落,张顺赶紧朝着叶寻花拜伏下来:“叶大人!别杀我!我愿意归顺你们,这就带着你们去粮库取粮食!”
晁盖一听怒目圆睁,戟指着张顺:“你、你不是我的兄弟!”
张顺怨恨的看了晁盖一眼:“你见死不救,不配当我的……”
话未说完,就觉得后心一凉,一截刀尖从心口突了出来。
他艰难的回过身去,只见朱贵一脸怒容的盯着他:“既然你归顺了朝廷,就不是我们的兄弟了,但愿你在阴曹地府能做个有骨气的鬼!”
张顺目光呆滞,不等朱贵拔出刀来,就已气绝身亡。
叶寻花把微冲又指向了朱贵。
“晁天王,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弟兄们一个一个的死掉吧?”
朱贵把刀拔出来在靴底擦了擦,指着叶寻花道:“别为难我晁大哥,有种咱俩单挑!”
叶寻花道:“我敬你是条汉子!可以和你单挑,你若赢了我,我马上带着我的人退出梁山,并承诺永不与你为敌!”
“我若是输了,也是如此!不过你不能用暗器!”
朱贵觉得自己胜算很大,叶寻花看上去有些文弱,只要不用暗器,应该不是自己的对手。
“晁天王,这位朱贵兄弟能代表梁山不能?”
晁盖有些犹豫,朱贵虽有些勇武,但在三十六个兄弟之中几乎垫底,虽说这个叶县丞看上去是个文官,但有句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如果万一朱贵输了,退出梁山倒也没什么,可是这永不为敌就不好说了。
难道任凭他们占着梁山不来攻打收回?
见晁盖犹豫,朱贵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冒失了,虽说自己是梁山众兄弟中的一员,但排座次的时候却排在末尾,万一一个失手,岂不坠了梁山的名声!
罢了罢了!我就是舍了自己的名声不要,也不能让晁天王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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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位叶县丞,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