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桐可等不及,气的就想用匕首在他屁股上扎一下,看到那半个屁股蛋,脸上一红,抬脚踢了叶寻花的腿一下。
“这就好了,急什么……”
叶寻花几针缝完,又挽了个扣缝死,这才把喇叭裤拿起来往下身一比:“看看咋样,大宋最新潮流喇叭裤!”
“啊?怎么是你?”
安月桐看着叶寻花手里拎着的那条所谓的大宋最新潮流喇叭裤,瘦瘦的腰身,细长的裤腿,裤脚却一下肥大了许多。
真是难看死了,这要是穿上也太磕碜了吧。
“姑娘夤夜至此,是来感谢我的吧?不用多礼,救死扶伤是我应该做的。”
安月桐都快被气笑了。
我来感谢你?对!我来用刀子感谢你!
叶寻花见安月桐的脸上憋着笑,眼睛盯着自己的下面,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姑娘请转身,容我更衣。”
说完用裤子刻意遮挡住下面。
安月桐恨得一闭眼,一跺脚转过身去。
叶寻花一边穿裤子,一边揣测:难道这姑娘因为今天我救了她,想要嫁给我?就像戏文里唱的那样,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意以身相许。
唉,这都是封建思想,我是新时代的青年,断断不能接受。
不过,这姑娘长得确实好看,要是非得嫁给我,不娶她就以死相逼,那我是不是接受了呢?
“好了没?”
安月桐听身后换衣服的声音停止了,问了一句。
“嗯,算是好了吧。”
叶寻花好不容易提上裤子,臀部部分做的太紧了,裤子长度也长了几寸,都耷拉到地了。
安月桐转过身来,先去看叶寻花的裤子。见那条最新潮流喇叭裤紧紧绷在叶寻花身上,两条腿瘦的跟根棍似的,别提有多别扭了!
再看看叶寻花脸上暧昧猥琐的笑容,一股怒火从胸中升腾起来,握紧了右手中的钢刃,朝着叶寻花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叶寻花见安月桐眼里凶光一闪,一道寒光直奔自己要害。本能的后退一步,避开了致命的一刀。
一击不中,安月桐的狠劲被激发上来了,又是连续三下突刺,也不管是不是要害了,扎就完了。
这要是以前的叶寻花,这几刀根本躲不过去。就他那被酒色掏虚了的身体,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
可现在的叶寻花却是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近身搏斗那是他的长项。
要不是这具身体确实弱鸡,行动跟不上思维转换,总会慢上半拍,早就把刀夺过来,将安月桐制服了。
见安月桐刀刀狠厉,完全不管不顾。叶寻花往炕上一滚再一滚,避开扎下来的一刀,起身向屋外跑去。
这个女孩肯定是怕我拒绝她,因爱生恨才如此疯狂吧?你说你都没提出来,怎就知道我会拒绝你呢?
我不得考虑几天呀!给彼此一个缓冲期,再深入接触了解一下,也许就成了呢。
要说叶寻花的心态就是好,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美事呢。
安月桐扎了几下都没命中,心里又气又急,怎么这个看上去比高粱杆粗不了多少的纨绔还挺灵活,几次都被他避过去了。
她从炕上翻身跃起,追着叶寻花的屁股又刺了下去,也不管左边还是右边了。
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巧,由于叶寻花的裤子做的过于瘦了,他从炕上下来往外跑的力度又过于大了,导致“刺啦”一声,从屁股中间裂开一条大缝。
安月桐又看到了不该看的,暗自啐了一口,手上的力道不由慢了一分,让叶寻花的屁股逃过一劫,从敞开的房门跑了出去。
叶寻花几步窜到了院子里,觉得屁股发凉,知道这开裆裤算是穿定了。好在里面还有一条内裤,不至于全部走光。
他没有大声喊叫,觉得这个场面自己还能应付,再说惊动了大家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还怎么做人。
以后自己发达了,还不拿今天的事来笑话他。
到那时岂不糗大了。
他径直跑过花树掩映的院子,来到院门前拉门栓。
门栓有上下两根,才抽出一根来,就听得脑后生风,把头一偏,一只白生生小手握住的匕首就扎在了木门上。
叶寻花一个肘锤就往后捣了出去,耳边一声闷哼,抓着匕首的小手松开了。
叶寻花并不回头看,只顾拉第二道门栓,开了门拔腿就迈,却被安月桐一把抓住了脚脖子。登时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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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桐刚才吃了叶寻花一记肘锤,正撞在胸口,打的她吃痛不过放脱了匕首,弯下腰来。
见叶寻花就要迈出大门,情急之下伸手攥住了他的脚脖子,使得叶寻花摔了一跤。
还没等叶寻花爬起来,安月桐一下扑在他身上,两腿一分骑坐在腰上,攥住拳头就打。
叶寻花努力挣扎想要把安月桐掀翻,奈何这个身子实在不堪,竟然使不出多少力气,被打了个头昏眼花。
挨了十几下,叶寻花觉得自己的头都快变成猪头了,赶紧求饶。
“安姑娘快住手!我有话说!”
安月桐也打的累了,自己的手都快攥不住了,又恨恨的打了几下才停手。
“你有什么话说?本姑娘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姑娘此话怎讲?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的事是我唐突了点,可你也用花瓶把我头砸了,再后来你失足落水,还是我好心把你救了,你怎的恩将仇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