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如此打扮,非富即贵,京城富人里面自己百分之九十都认识,那就应该是贵人了!
那么在他对面那位穿着朴素的应该就是他家的下人之类的了。
老鸨也来不及多想,一路小跑到了钟年面前,凑近钟年低声道:“这位公子,此处人多耳杂,不方便,请随奴家去二楼……”
钟年嫌弃的往旁边躲了躲,用余光瞥了一眼,不禁咋舌……真大啊!
这也就是老了点,这要是年轻个二十岁……啊呸呸!钟年!你个混账又在想什么啊喂!还嫌欠的情债不够多吗?!
两人跟着老鸨上了三楼,老鸨领着他们来到一个类似会客厅的包间。
包间很大,不同于寻常的包间,估计是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
两人坐下后,老鸨又出去吩咐小二上茶,这才重新回到屋内,在钟年的对面坐下。
不等他开口,钟年就开门见山道:“能在这种黄金地段开这么一家青楼,你背后有人吧?”
老鸨脸色一僵,讪讪道:“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家一风尘女子,背后哪里来的什么人呐……”
钟年撇了撇嘴,不屑道:“如果你上面没人,早就被同行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说这话有人信吗?”
老鸨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犹豫了一会后,转移话题道:“听小二说,公子是来做生意的,不知公子从事何种行当?莫不是同行?”
钟年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你这店,一个月要交多少税啊?”
老鸨皱了皱眉,“公子这是何意?既然公子认定我上面有人,又为何会认为我需要交税呢?”
钟年瞬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道:“照你这个意思,在这开店,只要上面有人,就可以抗税了?”
老鸨轻哼一声,语气变得有些不善道:“奴家可从来不抗税,只是那收税的人却是从来不曾上门,总不能让奴家抛头露面亲自去县衙交税吧?
公子,恕奴家直言,您这生意要是不做,就不要拿奴家寻开心了,奴家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