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只蝎子的毒性确实差了很多,不过饶是如此,陈瑛也就只剩进的气了。
钟年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到,但还是丢下一句话:
“你要是下辈子还能做人,记住与人争斗莫要波及家人。”
随后钟年一掌拍出,直接将陈瑛给拍成了肉饼,随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地板上显现出明显的被火烧过的痕迹,钟年也懒得清理,起身来到屋外,随后挨个将正在睡觉的人都拎出来丢到街上,然后又将没睡着的人都给从背后打晕,也丢到接上去,又将陈府内的所有珠宝钱财搜刮一空,最后祭出火焰刀,对着各处草木挥了几下。
不多时,火光冲天而起,钟年拎着几个大箱子腾空而起,眨眼间消失在这方天地。
后面怎样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就算有人猜到也不会有证据,这年代又没有摄像头,他又带了面具。
……
没有记忆锚点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钟月回学校之后,县衙也开始忙碌起来,诸如学院期中考试、冬小麦的种植、商税征收与统计等等,与此同时,除了商税,税收的大头——粮税的征收也到了尾声。
钟年难得的一头扑在公务上,在他的监督下,一切事务倒也进行的井井有条。
与此同时,北方传来了好消息……不是漠北,是淮北,陕西、山西两个省的开荒顺利进行。
所谓好消息,就好在地方富绅没有过多阻拦,更多的是采取了不配合的措施。
但是钟年知道他们肯定憋着坏,所以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过后,钟年打算亲自走一趟……
武英殿。
“什么玩意?让你进京你不进,你跑山西干什么玩意?”
“我实在是不放心,你也不是不了解那群人,这明摆着触碰了他们的命根子,他们能无动于衷你信吗?再说了你之前不是都调查过了,那些人有行动的迹象了?”
朱棣默了半晌,反问道:“锦衣卫去了地方成了睁眼瞎,你能好哪去?”
钟年耸了耸肩,笑道:“这玩意……有时候可以用拳头解决的事情没必要非得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