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乎朱棣会如此着急,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钟年有求于张中,也就没再跟他计较之前螃蟹的事,在一家酒楼找到他之后,钟年不光替他把账结了,还给他又多叫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和他碰了一杯……
给人老道吓得不轻。
“不是,你……你是不是让那老道士给夺舍了啊?还是发烧了?吃错药了?脑子被驴踢了?这我跟你说有病咱得去治啊,你这要是放久了……”
“砰!”
钟年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掌将一旁的一根凳子给拍得粉碎,“你有完没完!”
张中撇了撇嘴,“实话实说而已,你要不是被夺舍了,能对我这么好?”
钟年深吸一口气,仰了仰头,有些疲惫地道:“有个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这边我走不开,只能你去,而且这件事关乎到我们所有人的生死存亡。”
张中闻言也变了变脸色,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弓着身子敲打着桌面,沉声问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去帮你找帮手?”
钟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张中心有余悸地道:“上次那怪物的那个帮手只是一掌就能将我打退,虽然不至于伤到我,但是明显人家武艺在我之上……
我都对付不了,就别说那阉人了,他比我还次呢。”
张中顿了顿,又道:“不过上次如果不是他在后面,估计那人会趁机跟我动手,击败我之后再杀了你,那我估计也是拦不住的,也得亏有他在,虽然实力有限,但是那人也要提防那老怪物被他偷袭,他不敢托大,这才一击之后立即退走,不然呐,估计你那天就和那老怪物同归于尽了。”
钟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那人同样身穿道袍,估计是他武当派的弟子,至于是几代就不好说了,但是我估计决计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