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尝试带着那仵作飞上去,但是才刚起飞这货就和吴梦祥当初一个熊样,哇哇硬吐。
没办法,两人只得步行走上去。
在这期间,那仵作小心翼翼地走到钟年跟前,问道:
“大人,您刚才为何要给那些刺客挖坟立碑啊?”
钟年看了他一眼,随即目视前方,语气有些低沉地道:“如果人人都能吃得饱饭,穿得暖衣,养活得起妻儿老小,那么抛去几个绝对的武痴,谁愿意去做刺客呢?
至少你让我去,我是懒得去的,不是说能不能想不想的问题,就单纯是懒得去,懂吗?
换句话说,这些人也都是可怜人,至于那个被我分尸的,他是单纯的太贱了,自己找不痛快,那我当然要满足人家了,毕竟人家都快死了。”
那仵作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在身后跟着。
但是那仵作走着走着就试着不对劲了。
这身前怎么越来越暗了呢?
然后他就一头撞在了钟年的身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钟年已经带着他飞了起来。
钟年这一次没给他多说话的机会,也顾不上他吐不吐了,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来到了东山庙之中。
此时那名仵作已经昏了过去,钟年随手将他抛给了浑身是血的肖仁,随即闪身来到他身前,一拳轰退了逼近的刺客。
“老肖,看好他!老张!保护好老范,剩下的交给我!”
说罢,钟年不敢托大,抽出泰阿剑,随着一声激昂的龙吟响起,钟年面前的七名刺客登时身首异处。
钟年没有丝毫犹豫,足尖在地上一点,顺势一道剑气朝着张保身前劈了过去,被剑气划中的两人几乎被拦腰斩断。
原本一边倒的局势瞬间逆转,虽然同样是一边倒,但是那都不重要了,因为当剩下的几名刺客反应过来想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