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这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看朱瞻基练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还没动弹的钟月也是颇为感慨地道:“大哥,之前梦祥说瞻基只有十岁,这不是真的吧?”
钟年拍了拍钟月的肩膀。
“说十岁倒也不错,只是,严格来说,瞻基才九岁,十岁是要将在娘胎里面那十个月算上去才有十岁呢。”
钟月扶了扶有些脱臼的下巴,见鬼了似的说道:
“他不会是打娘胎里面开始练的吧?”
钟年摸了摸鼻子,“我要是说,他才刚练不到两月,你信不?”
钟月将“你看我信吗”的表情焊死在了脸上,
钟年耸了耸肩,“这个只能说人家天赋异禀,就像你大哥我这样,你是羡慕不来的老弟,还是好好读书吧!”
钟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垂头丧气地转过身去,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哎,你回来,让你读书,没让你现在去读书,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呢!”
钟月转身挠了挠头,另一只手指着自己,歪了歪脑袋。
“哥你是说……我?”
钟年眉头微蹙,“你这是什么表情,自信一点,这事你绝对能干了,一点难度都没有!”
“那,好叭,什么任务?”
“去帮我采购二十套被褥。”
钟月扯了扯嘴角。
“哥,你,没开玩笑?”
钟年也学会了这一招,没作声,满脸都是“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的表情。
很难形容,但是很好理解。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钟年摸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拿了五张的崭新的一贯钱宝钞递了过去。
“这些应该够了,还剩几个钱你留着看着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