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钟年是半道插进来的,所以听得不是很明白,大体意思就是说:
我们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面,啊学会了什么,啊收获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然后感谢谁谁谁,先是皇帝,然后钟年,然后黄承安,然后是几个学生家长代表,然后就是学生们,然后他自己……巴拉巴拉。
最后嘱咐学生回家干嘛干嘛……
应该说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遥遥领先了,这篇演讲,在后世也算得上模范了。
但是在钟年眼里,还不够。
甚至没啥吊用。
身体不好可以用补药慢慢调理,但是出现明显的症状就得下猛药治理。
钟年又绕到草场的南大门去,顺着学院的南北大道朝着操场上走去。
老师和学生都在草场,因此一路上钟年并没有碰到什么人。
但是刚一接近大门,就有眼尖的老师和学生乃至家长发现了钟年。
“快看,是校长来了!”
“校长,校长!”
“娘,你快看,那就是我们的校长,你看他像不像咱们的大老爷啊?”
很明显,最后这句是一年级小孩问的。
钟年一边挥手示意,一边朝着台上走去。
台子,是他特意打造的颁奖台,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开大会的,因此也就没有设计奥组委规定的中一左二右三的颁奖台,直接就是一个大平台。
但是又和演出平台有所区别,呈半圆形突出,围着一圈桌子,此时陈裕正站在最中间的一张桌子前大口的吞咽着唾沫。
他自然也看到了钟年,但是这时候他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对着钟年点点头,拱了拱手就从另一侧退下了。
钟年微微点了点头,走到刚才陈裕站的位置,面对人群,双手虚按,同时缓缓引出一丝内力,施展开狮吼功。
“呼……诸位家长,诸位老师,诸位同学,大家好,我名钟年,承蒙诸位抬爱,暂居这江宁学院的院长一职。”
紧张当然是紧张的,但是由于钟年已经将后路堵死,血压顶着他站在这里,一时之间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