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阿辰,在家要听爹娘的话啊,被欺负了就找你们姐夫或者写信给我。”
“芸芸,记住我说的话,不许忘了哦!”
“乡亲们,不用送了,都回去吧!”
钟年一一见礼,同时从邻居们递来的篮子里面挨个拿上一个鸡蛋和一小把菜,小心收好后将篮子重新又推回去。
这个代表着乡亲们的祝福,不可不收的。
朱瞻基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不断地冲着其余两小只挥着手,看得出来,这三四天他们相处的还挺好。
钟年在他们身上,好像看到了新一代三“剑”客的影子。
“诶不对,莹莹呢?”
钟年在人群中搜索一番,并没有发现钟莹的影子。
钟母左右看了一眼,“也许,还在睡觉吧,年儿,你等下,我去叫她。”
钟年摆了摆手,“不用了,娘,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说罢转身看向白淼,良久之后,吐出一句话。
“怕水鬼,自己注意安全。”
白淼有些无奈地把手一摊,“年哥,我这都是一县父母官了,你能不能不喊我外号了?”
“哈哈哈,好好好,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好叭。”
众人又简单寒暄了一番之后,钟年就踏上了返程的马车。
马车内。
“怎么样,瞻基,玩的开心不?”
朱瞻基挥舞着小手道,“开心,钟时哥哥对我可好了,师父,咱们以后还来不?”
钟年摸了摸下巴,“这个,不好说,我是肯定还来,但是你……就不一定。”
朱瞻基眨了眨眼,“为什么呀师父?”
钟年微微摇头,“没事,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叭。”
朱瞻基闻言也很乖巧地不再多问。
但是作为“十万个为什么”,他不问这个,总能问出别的噎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