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耸了耸肩,“我就是不给你解释能咋样?抓我?你又打不过我,你带来那些人一块上也未必就够。”
齐岳呼吸一窒,有心反驳,却发现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的确拿人家没办法。
钟年看在眼里,轻笑一声,“行了,我也不让你为难,如果将来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是从西域的商人口中得知了能够增强火药威力的办法,这办法也简单,我教会你,你再去演示给陛下不就是了。”
南洋的商人干的事够多了,接下来该西域商人登场了。
“当真?”
齐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钟年打了个哈欠,“我骗你干嘛,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齐岳原本紧绷着的脸也扭曲了几分。
“你说什么?”
钟年掏了掏耳朵,“什么什么,这玩意不是有手就行吗?有什么重要的……”
钟年当然知道大威力的火药对那位永乐大帝的吸引力有多大。
他更知道,他这话听在齐岳耳中,无疑是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
可是他就是想要让齐岳不爽,谁让他破坏了他辛辛苦苦营造出来的浪漫氛围呢。
齐岳气得牙痒痒但是也没办法,一来是还是那句话,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二来,钟年肯把这么大的功劳给他……
“钟先生,如果您把这方法献给陛下,至少也能得一个五品以上的官职,您当真不要?”
钟年又掏了掏另一侧的耳朵,有些无语地说道:“齐将军,真不是我说你,你这个脑子能不能转一转,我想要升官,还需要用这个?
我直接飞去草原上给元鞑子的首领脑袋砍下来再飞回来,少说也是个柱国,我还稀罕那五品小官职?”
齐岳愣了愣,随后由衷地问道:“那钟先生您为何不要呢?这对我大明来讲,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还能升官,走这么一遭,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有了,而且这对先生你来说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