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罪犯需要赔偿给那个人的金钱,就叫做精神损害赔偿金,也就是精神损失费。
只不过这个东西时很复杂的,在你学到我八成的本事之前,你就不要想着把这个东西搞出来了,你玩不转的,知道不?”
朱瞻基懵懂地点了点头。
钟年继续道,“另外,咱们毕竟还有要事要做,我也不是什么巡抚之类的大官,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加一个小小的男爵而已,还没资格去插手人家溧阳县的行政。
如果我今天在那待着,等到那掌柜的来了,这事最后肯定要闹到衙门去,就算迫于压力,那县令惩治了那掌柜的,最后那掌柜的和县令肯定都会对我怀恨在心。
聪明人便不该到处树敌,咱们在这解决,不去衙门,我就只是得罪了那掌柜的,人家县令也不会记恨于我。
同理,这也是为何我后来只是象征性地要了两副马具的原因之一。
至于一个小小的掌柜,得罪便得罪了,我为何要怕他呢?
瞻基你要知道,咱们宽容待人,不代表咱们没有火气,如果别人都欺负到咱头上来了,那就别管什么道义不道义,打了再说,对于有些社会垃圾,你必须要把他们打疼了,打服了,他们才会愿意听你讲道理。
我给他们那么多钱则是为了和他们在这笔账上两清,这样子咱们带走那五个人就是合理的了,因为咱不欠他们钱,他们欠咱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理在我们这边。
这一点你也要铭记于心,作为一名合格的官员,或者是任何管理别人的人,在做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占住理再去做,因为你占住了理,也就是占住了人心,而人心所向,无往而不利。
如果咱们这笔赔偿的钱不给,咱们把人还带走了,那就变成咱们不讲道理了,到时候你师父我丢了名声事小,还容易被一些捕风捉影的言官弹劾,那才是最要命的。
另外,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出城,还有咱们在这等着,就是为了引那些人来找我们,知道我们是从这个门出城的。
你想想,如果这些人不来找咱,咱们绑了这五个人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