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事自然派人去寻,然而他注定是寻不到的,另外教坊司本就对这钟暮瑶不感冒,倒也不虞上头会追究。
最主要是现在的江宁不太平,虽然看起来那位手持圣旨的钟县令并没有刁难他们的想法,但是还是小心为妙,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总不能教坊司产业你打上门来吧?
要是让那位主事知道还真是钟年上门把人偷走的,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哦不对,那不叫偷,那就两情相悦,正大光明的从窗户飞出去。
话说钟年回到县衙的时候,老郭头已经在等着了。
钟年挠了挠头,心说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上前道,“老郭,今天比较忙,见谅啊。”
朱棣这次倒是并没有为难他,甚至还很大度的摆了摆手道,“无妨,我也才刚到。”
也许是老头也觉得这两天钟年属实是有些太忙了,已经很多天没能朝九晚五了,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钟年却莫名觉得有些想笑。
之前自己兢兢业业的工作,这老头来了就给自己一顿埋汰,今天自己去风流了一下午,这老头看样子还挺高兴,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这事情又瞒不住,满城的锦衣卫,老头想知道并不难,再说自己也没有隐藏行踪。
不过显然老头现在并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目前来看是个好消息。
“老郭,钱带来了没?”
朱棣把玩着一串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佛珠,一边随口说道,“就在门口,一马车呢。”
“啊?马车?”
钟年一愣,但是转而惊喜地道,“还得是你老郭够意思啊!丫丫!今晚加两个菜!”
“啊?哦,好。”
丫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刚回来怎么就要加俩菜呢,这是干啥?
但是家里面有客人,她也没有多问,从地窖里面又拿出来一条草鱼来。
那就做个西湖醋鱼好了。
那边钟年已经给朱棣倒上茶了。
也难怪他这么高兴,这用马车拉说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