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诶?老郭你人呢,我怎么都看不到你了?”
“眼瞎当什么县令?”
本来钟年只是想调侃一下朱棣比他矮,然而朱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钟年的躺椅上。
“靠!老郭你也玩上调虎离山了?”
“哼!就你,还虎?花猫还差不多!”朱棣没好气地道。
“哟,这话说得,老虎还是猫科动物呢,咋地,老郭你不服啊?要不咱俩比划比划?我让你一只手,哦不,两只手,好不好?”钟年笑嘻嘻地说道。
朱棣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再一次压制住了想要刀人的念头,冷声道,“我家老三今天告诉我说他们锦衣卫当中有人的飞鱼服和绣春刀被偷了,这事你可知道?”
钟年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是冲着这个来的,话说我这一路上都把视野排出去了啊!他就纯靠猜也能猜到是我?
“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朱棣的语气当中已经带了几分火气了。
钟年走到石桌前倒了两杯茶,拿了一杯给朱棣,正要说话呢,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喊声。
“爷爷!你终于来啦!”
朱瞻基一个飞扑来到朱棣怀里。
“爷爷,我好想你啊!”
朱棣却是满脸“嫌弃”。“嘿你个猴崽子,怎么和个娘们似的?”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朱棣还是摸了摸朱瞻基的小脑袋,脸上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果然,再凶的老虎也有慈祥的一面。钟年这样想着。
但是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只听朱棣说道,“猴崽子,你先去一边玩去,我有事和这个棒槌县令说。”
“哎哎哎,怎么个事啊你?什么棒槌县令,我劝你对我尊重点,我身上可是带了圣旨的,知不知道‘见旨如见朕’的含金量啊你?”
钟年是真的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棒槌了,自己难道不应该是模范好县令嘛?
朱棣冷笑一声,心说要是哪天让你知道我就是朕,朕就是我,你还不得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