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就是这时候了,平常来说,县令的工作还是很重的。
因为明朝可没有什么教育局,公安局,司法局、人事局、体育局、粮食局、农业局、林业局、水业局、气象局、商务局、电力局……额最后这个不算,明朝没电。
总之,但凡是江宁县发生的事,那甭管什么事,肯定都和钟年有关。
哪怕是张家村老张家闺女的未婚夫和刘家屯老刘家儿子的未婚妻上了王家坳老王家的床,这事也归钟年管……
咳咳,言归正传,本来钟年寻思今天应该也没啥事,已经开始盘算晚上吃什么了,结果他刚回到县衙,就发现县衙门口围了一堆人。
有些眼尖的百姓看到钟年到来,急忙招呼同伴让出一条道路来。
钟年有些诧异的走了进去。
一边走一边喊道,“老范,怎么回事啊?今天有什么大案子吗?”
县衙院子里已经列班站了两排抱着水火棍的衙役,在二门处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是县丞——范文宇。
在院子的中间,站着两个男人,跪着一男一女。
范文宇一见钟年回来,急忙站起身来,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凑到钟年耳边悄声道,“县尊大人,您可回来了,这桩案子不好判呐。”
“哦?”钟年问道,“这个时候还有你判不了的案子?”
范文宇看钟年断案也看了快一年了,基本一些中小案子他已经能够处理的得心应手了。
虽然也有一些特别复杂的大案子他有些无从下手,但是按理说春耕时期不应该有这种案子啊!大家都忙着耕地,谁有空蹦跶啊。
范文宇有些紧张的道,“这案子是很简单的,但是这案子涉及到魏国公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