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吴忠良不屑的口气，感受着他略显兴奋的情绪，孙老只觉得他很可怕。

即便“激进派”与“保守派”针锋相对了很久，甚至在后续的研究上直接决裂，可两方团队从未直接攻击过对方，更未想过直接致对方于死地。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校友，有些研究员还听过他们的课......

可吴忠良似乎对这份校友情根本不在乎一样，似乎只要是准备破坏他计划的人都该死一样，在害死了这些学生后，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和愧疚，反而带着兴奋。

这怎么不让他们这些人觉得可怕呢？

与这种冷血的人合作，真是好事吗？

“张师言那老家伙这会儿估计快要难过死了吧？这姓江的可是他的爱徒，平日里跟他亲儿子一样。”吴忠良得意的笑道。

孙老却没有接话，只是背着手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布置和吴戴璐那间办公室布置差不多，面积实际上还要大上不少。

除了用于投射监控画面的巨大显示器之外，还有不少集成电路的实验设备和元件，正是做脑机交互接口的团队所在的办公室。

吴忠良看了看孙老离开的背影，不禁冷哼一声，“哼，老家伙装什么善人！”

他的声音很低，在他身侧的几名研究员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任何一人敢接话，更不要说去看吴忠良那张冷笑的脸了。

“好了，小赵，看看能不能控制地下人防大门，如果可以的话，直接把电梯下到负二楼。”

“他江友稻不是想从那里回去吗？那我就让2号实验体送他们回去！”

另一张桌子前正在低头操作电脑的青年赶忙起身点了点头，然后在电脑上迅速的操作起来。

......

“张教授，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