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识过,要账的可是什么奇招、坏招、损招都有,也都能使的出来。”
“老郝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会看错的。”
“你、你怎么也不问我……”
“问什么?”
“我借的钱都干什么用了?”
“还用问吗?你是拿去赌了,不是输在牌桌上,就是输在麻将桌了。”
“我那不是赌!我是在证明……”
“证明?你在证明什么,说下去呀?”
“证明、证明我不会成为姥爷那样的人,也不会……”
“你的神经不会出问题了吧?”
“子圆,我是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这个家,我不要妈妈临终前对你说的话……”
“海波,先不要说这些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还钱。老郝父亲的病,无论最终确诊的结果如何,都需要马上住院治疗。”
“我、我是一分钱也没有了。”
“所以,除夕那天你是成心躲在外面,让老郝到家里来找我要钱了?”
“不全是你想的那样。我出去借钱,一分也没借到,老郝又催的急,所以……”
“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早跟我说了这事,家里的钱暂时都借给月朋进货用了。这可怎么办?短时间内,我去哪里能借到这么多钱?”
“我是不想让你担心。其实几天前,我已经有足够的钱还给老郝,可惜我的运气……”
王海波兀自说着,眼前恍惚又是花花绿绿的一片,那夜在赌场赢的钱似乎又堆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