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钱梅朵执教的幼儿园出台了一项新规,凡是本园教职工的子女,入园的年龄无需再满三周岁,两周岁半即可。
方子程听到这个消息,比买彩票中了大奖还要高兴,他终于可以提前从“风箱”中解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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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高兴了没多久,贝贝却摔了一跤。
这一跤,让他重新跌回到婆媳矛盾的夹缝中,他又成了“风箱里的老鼠”,那“风箱”的杆子又被他的妻子和亲妈拉锯似的,你来我去,再次拉的呼呼生风。
“熬吧,慢慢熬吧!”
路边粥摊飘出的米香灌进方子程的鼻子,他盯着粥锅里上下翻滚的米粒,颇有感触地自语。
方子程继续走着,双眼看向方母的背影,不明白一向疼爱他的妈妈,为何在他结婚后,像变了个人似的?
爸爸哪是个看孩子的,他一向对小孩子是没有耐心的。
妈妈这一走,他该怎么办呢?女儿万一再摔了,妻子这一关该怎么过呢?
方母明知方子程走在后面,却一直没有回头,她的心里既苦闷又委屈。
特殊的家庭经历,让她幼时渴望父爱,长大后又渴望爱情。然而,她从来没在丈夫那里得到过爱情的一鳞半爪,或类似父兄般的关爱。
方子程对钱梅朵无条件的爱和包容,不觉刻进她的潜意识里,点点滴滴,最终串成了沙漠仙人掌的刺,常常扎着挠着她的心。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漂亮的女人,为何命运如此悬殊?
一对亲父子,为何对各自妻子的爱会截然不同呢?一个如枯井,一个似深海。
此时的方母并不知道方子程曾经自杀过,还是为了钱梅朵。
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