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喜极而泣,抹着眼泪说。
“看看!你也开始迷信了,分明是子程非常优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怎么又翻起旧账了?当初,我生下子圆,病的快要死了,娘也是没办法,听了‘赛神仙’的话,才做主将子圆送人的,你不是也没有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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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父似是带了些教训的口吻,又影射到方子圆曾经差点被送人的往事,再次戳中了方母的心,她马上回怼。
“那时我年轻,很多事不懂,你猛不丁的生了医生都看不明白的病,我能不着急吗?娘对我又那么好,她的意愿,我能违背吗?”
“算你还有良心!可你为什么又拿这件事来戳痛我的心呢?”
“那你也不要再因为子圆跟他爷爷亲,而总是心里不平衡了。”
“原来你是在这里挖了个坑,让我往下跳呀!”
“我是为你好,也为子圆好。那孩子冰雪聪明,就你那点心思,她能不懂吗?”
“哎!你说的也是。”
“我们家子程呀,他可是一块十足的金子!即使在深山老林里,也不会被埋没的,更何况他还是在深圳的职场中历练过的。”
“是呀!咱们的儿子从小就有出息,无论到了哪里,他都是最亮的那块金子,总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崭露头角,大放异彩。”
那一年,兮和镇的街牌楼重建,建的很壮观,也很实用,夏天遮的雨,冬天挡的风。
一年四季,无论寒暑,闲人不断,迅速成为镇子的民间广播中转站。
牌楼一侧的老柳树静静站立,洗耳倾听,默默无语。
那一日,方家的一棵独苗飞成南去的孤雁,空劳方父方母望月兴叹的牵挂。
每天吃罢早饭,方母匆匆出门,跻身于牌楼下的人群中。在口舌喧嚣中,听着三五不时的恭维话飘入耳中,她才能感受到自身的真实存在。方父呢,他依然和年轻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