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么多的,人家是郡王府,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林晚卿瓮声瓮气:“对了阿娘,您和陆铭的父亲熟吗?”
上一世成亲前一夜,陆晟渊突发急症。
为了不耽误自己儿子婚事,他一个人回了老家,后来也是死在了老家。
林晚卿没见过他。
林夫人:“陆晟渊啊……他年轻时可是风靡京都的人物,哪个闺阁女子不想嫁给他?文韬武略、惊才绝艳,无论是做文章还是行军打仗,无人能望其项背。”
这么厉害?
林晚卿被吸引了注意力:“那他怎么忽然就消沉了?”
“据说那年去打鞑子,他与一个鞑子少女一见钟情,可惜终究是非我族类,那女子算计了他给他下了奇毒,陆晟渊从此就一蹶不振了。”
林夫人摇头叹息:“可怜这样一个人物,就这么陨落了。”
陆铭的生母是陆晟渊的一个妾室。
并不是这个鞑子女人。
打听了自己要打听的,林晚卿顺势转移了话题,陪林夫人说了半晌的话,看她累了才依依不舍告退。
“姑娘,您怎么拦着奴婢不叫奴婢说世子的事啊!”
佩儿着急的不行。
林晚卿:“别急,过几天就不用说了。”
佩儿以为林晚卿有打算,也就没再问,谁知道没几天就听说苏巧儿进了常安郡王府。
她登时气的一佛出世。
“陆世子简直欺人太甚!他竟以平妻之礼迎那个贱人入门!给的聘礼几乎跟您齐平了!”
林晚卿正在对镜梳妆。
她漫不经心问道:“场面热闹吗?”
佩儿更气了:“怎么会不热闹,全是看热闹的人呢,奴婢看满京城的人都到了。”
“那便好。”
林晚卿给自己带上明珠耳环,起身:“走吧,咱们也去给陆世子贺喜去。”
“啊?”
佩儿呆住了。
这场合,她们过去合适吗?
转而又一想,她家姑娘这是去闹事吧!
立刻精神百倍伺候林晚卿上马车。
半个时辰后,长安郡王府。
陆家下人们看到林晚卿都暗道不好,忙去请主子示下,因为陆晟渊昏睡着,来的是陆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