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见此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便将姜哲丰从麻袋中放了出来;
台下围观者看清姜哲丰的脸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们没想到韩远竟然把姜哲丰装在麻袋里给带到这里来了。
“在下听说姜大人仗着自己城衙卫卫首的身份,在翎安城以公谋私,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导致百姓敢怒不敢言,我想与诸位确认一下,可有此事?”韩远微笑道。
姜哲丰因为被绳子绑住,嘴里又被塞上了破布,所以只得躺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宛如蛆虫一般;他的目光恶狠狠的看着台下的百姓,眼神里充满了威胁,似乎在警告他们,如果敢乱说一句,事后定会报复他们。
看着姜哲丰的惨样,人群中有人便悄悄的离开了,而这些人全都没有逃过韩远的眼睛,韩远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并未阻止他们。
“按大夏律法,为官者以权谋私,欺压百姓,敛不义之财,轻则抄家发配充军,重则斩首示众;所以我希望遭受过姜哲丰迫害的人,能够站出来将其所犯过的事告诉我;如果他罪名累累,今日我便替陛下,替你们除掉这个祸害!”韩远大声道。
台下围观的人闻言,皆是低头不语,他们在姜哲丰的恶名下活了太久,即使有人来给他们出头,但面对着姜哲丰,他们也不敢随意开口。
见没人说话,韩远看了眼台下的苏烈虎,苏烈虎微微颔首,随即取下头上的斗笠;
围观的百姓有认识苏烈虎的,便惊呼道:“苏烈虎!他不是被押入大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真的是诶!鲁王两家怎么会放过他了呢?”
“谁知道呢?他也是可怜,为自己心爱的人讨个公道,却把自己搭进去了!”
“可不是嘛!不过看他现在这样子,除了少只眼,好像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这也算是幸运了!”
“嘘!你们不要命啦?姜大人还在台上呢!要是被他听见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
苏烈虎跳上了擂台,对着台下的百姓说道:“你们有人可能认识我,不是认识也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就是前些日子杀死了鲁家少爷,前两日刺杀王家少爷的苏烈虎;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不是已经被抓了吗?为何又出来了,并且还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这多亏了独孤恩公,他三番两次的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在多日前便已经死在了城外,被抓后,也是恩公将我从姜哲丰手中救了出来;他知道我的事情后,便决定为我做主,势必要让姜哲丰这个恶官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各位不用担忧害怕,他已经蹦跶不起来了;但你们不把他做过的恶事说出来,恩公便没办法治他的罪!”
韩远点点头,他接着苏烈虎的话往下说道:“没错,我今日便是要让姜哲丰为他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说着,韩远抽出赤阎,随即对着姜哲丰的大腿刺了一剑;
姜哲丰痛的冷汗直流,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只能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想以此来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