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疑惑胜过了震惊,姜哲丰怀疑的看着韩远,他已经有些怀疑韩远是苏烈虎的同伙,此行目的就是为了救走苏烈虎;
“我记得羽霖中确实有位灵师,不过似乎是姓凌,未曾听说过有第二位灵师。”姜哲丰狐疑的问道。
韩远微微一笑,没想到这姜哲丰竟然还知道凌云是羽霖的;
“没错,之前确实只有凌云师兄一人,不过我是去年年底才入的羽霖,姜大人没有听说过自然不足为奇;若是姜大人对我的身份有怀疑,大可派人入京去诸星楼查明真伪。”韩远说道。
见到韩远如此自信,且说出了凌云的名字,姜哲丰之前心里的那一丝怀疑便被打消了,他微笑的看着韩远,略表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羽霖的信息对外公布的太少,而苏烈虎又是重犯,我不得已才如此谨慎,还望独孤兄弟谅解!”
“理解,姜大人如此谨慎是理所应当,若是随便来个人亮明身份,姜大人便将囚犯交于他,那岂不是乱套了?”韩远淡笑道;
其实韩远这番话还有一层意思,他在警告姜哲丰,苏烈虎是犯人,不可随意将其交给外人,除非对方有交接公文;若是出于私心,将其交于某人处置,那便渎职。
韩远这样说的原因,便是他未曾在城衙卫感受到苏烈虎的气息;就算苏烈虎受了酷刑,只要还有一口气,韩远也能察觉得到,如今感受不到便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苏烈虎已经在牢房里被折磨死,二是苏烈虎压根就不在城衙卫,而是已经被押到其他地方去了。
姜哲丰似乎没有听出韩远话中隐藏的意思,还以为韩远是因为理解才会如此说;
“独孤兄弟好胸怀,难怪能胜任羽霖一职,往后若是老哥有需要援助之时,还望独孤兄弟能搭把手,老哥在此先谢过你了!”姜哲丰说道。
“呵呵!姜大人身为翎安城的城衙卫司首,只要秉公办事,前途无量不说,至少是一片光明,怎么会需要我的援助呢?”韩远微笑道。
姜哲丰闻言也笑了起来,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且透露着一丝无奈;
姜哲丰与韩远说这番话的目的,便是他早就猜到自己将来的下场;从他第一次以权谋私为鲁家办事后,他便知道这是没有回头路的,有一便有二,直到数不胜数;想停止?除非他死了,亦或是落网被抓,否则他现在只能是咬着牙跟鲁家一同进退。
“姜大人这么说,是担心自己会遭遇什么事吗?”韩远问道。
“没有,我哪能有什么事情,只是如今与你多说些套个近乎,以免将来我犯了什么错,有个能为我说句好话的人罢了。”姜哲丰回道。
“呵呵!只要姜大人不是犯的原则上的错误,我可以保证你绝无性命之忧!”韩远说道。
闻言,姜哲丰起身朝韩远抱拳谢道:“那我在此谢过独孤老弟了!”
韩远摆摆手,意思姜哲丰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