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印接过单子听到宋元辉这样说,便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又是谁?此事与你又有何干系?”
“本官乃是户部员外郎宋元辉。”宋元辉傲气的说道。
“员外郎?我以为多大的官呢!一个小小的员外郎竟然如此大的官威,真是好不威风啊!”潘印嗤鼻道。
“大胆,怎敢对宋大人如此说话!”宋元辉的一名下属呵斥道。
潘印都没有正眼瞧这名下属,而是说道:“在上司面前表现自己是好事,但记住不要无脑表现,也要看看对方是谁,自己能不能惹的起。”
“狂妄,将此人给本官拿下。”宋元辉大声道。
韩远急忙上前制止道:“宋大人息怒,潘前辈说话有些冲,我替他向宋大人赔个不是,还望宋大人见谅。”
宋元辉冷哼了一声看着潘印,然后催促道:“韩远,快些将事情解决,本官还赶着回户部有事。”
潘印还打算嘲讽两句,韩远急忙制止了他;再让潘印说下去,今日这事怕是没完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将这假单子之事给解决了。
潘印拿着两张单子,一眼便看出来了秦宽拿来的那张是假的,便拿着秦宽的那张单子说道:“这张是假的。”
“宋大人你看,我说了潘前辈一来,便能分辨真假吧!”韩远笑道。
围观的百姓闻言,风向也渐渐开始偏向韩远这边;主要原因便是宋元辉同时拿了两张单子给潘印,而没有人说其中哪张是假的,潘印却一眼能看出秦宽的那张是假的,这也让韩远之前的话得到了证实,若非是出此人之手,他怎么能一眼分辨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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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宽闻言,还想继续卖惨博同情,他叹息道:“韩大人说我这是假的,那便是假的,只怪自己没能早些来,或许结果就有所不同了吧!韩大人,此事是我错了,可否不要再追究此事了,我担心回去晚了,家中母亲会担心小人。”
韩远压根就不相信他,更不信他家中母亲这一事,他微笑道:“秦兄弟,事关名声,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可不想背后遭人指点。”
秦宽闻言,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韩远,本官刚才便说了,你说他是假的,那便拿出证据来,光凭一张嘴可不能人信服。”宋元辉冷声说道。
韩远闻言便看向潘印;
潘印便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水,然后分别滴了一滴在两张单子的一角,没过一会那张真单子被滴了药水的一角便浮现出“阁利”两个字来,而秦宽的那张假单子却毫无变化,只有被打湿的痕迹。
“宋大人你看,我们阁利的单子都有隐藏的印记,而假单子是没有的。”韩远笑着说道。
这下围观的人更加信服韩远的说词了,纷纷开始指责起秦宽来。
宋元辉却还是想帮秦宽辩解,于是他质疑道:“这也不能作为证据,说不定是他在刚才做了手脚,而且只有这两张单子,不能作为对比,除非你其他的单子也是如此。”
宋元辉这样说便是因为韩远如今的店铺已经被贴了封条,没有批文的话是不能撕掉封条开门的;但他却不知道韩远身上还有一张单子,便是那张与秦宽一模一样的取货单。
韩远笑了笑,然后从袖中拿出那张单子来,他对宋元辉说道:“宋大人,我这里还有一张,便是与秦兄弟那张一模一样,你猜这张上面是否有隐藏的印记呢?”
宋元辉见此,脸色不禁有些阴沉。
“潘前辈,还请你继续验证一下。”韩远将手中的单子递给潘印说道。
当这张单子也浮现出“阁利”两字之后,围观的人已经是完全信服韩远了。
“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拿假单子来冒领,若不是韩大人发现了,就要被他得逞了。”
周围的人开始指责起秦宽来;
而秦宽见状便要逃走,韩远见此迅速拦在他的面前,笑呵呵的问道:“秦兄弟,事情还没解决完,你这着急的要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