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想对我行不轨之事,我与你说了,你却选择相信他不信我,你知不知道,那天若不是我遇见了琉怜,我可能就被那贼子玷污了,你知道吗?”珠珠声嘶力竭的吼道,眼角有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韩远见状,急忙走到珠珠面前安抚她;
珠珠一把抱着韩远的腰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像是在宣泄这么多年压抑在心中的痛苦;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哪怕是与自己的父母关系再差,但也是愿意陪在身边的;而那时候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珠珠觉得自己再呆在那里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便选择带着琉怜一路向西来到了京城。
“是我错了,我当初应该相信你的,那时候瞎了眼才会选择相信那畜牲;我知道现在乞求你的原谅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试试,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你,明珠,原谅我好吗?”董夫子也潸然泪下道;
珠珠只是嚎声大哭着,她没有回董夫子的话,韩远则是一直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好了,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帮你把那个杂碎给剁了好不好?”韩远摸着珠珠的头轻声说道。
“那畜牲已经死了,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后乱语将此事说了出来,我就让人将他给埋了;也是那天起,我开始反思自己,当我深刻意识到自己以前的错误时,明珠已经离开了好几年了,因此我便开始托人打听明珠的下落;多方打听前些时日才知道明珠原来在京城,恰好韩大人此事名声鹤起,便带着学生一同前来了。”董夫子说道。
“珠珠,那杂碎已经死了,夫子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看能不能先好好与他聊聊,毕竟是血脉相连,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你看好吗?”韩远轻声道;
珠珠这时的哭泣声音也逐渐小了些,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公子,你不要再为他说话了,他如果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为何昨日不来与我说明?”
董夫子闻言,急忙解释道:“明珠,昨日身边人太多,我不敢私自来找你,担心有人会发现你我的关系,那样恐会对你不利,因此便直接去找韩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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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知,我这些时日一直住在诸星楼!昨日你与公子在楼上交谈,而我就在后院。”珠珠说道;
“啊!怎么会,我不知此事,你为何会住在诸星楼?难道是张圣发现了什么吗?”董夫子惊讶道;
“夫子多虑了,珠珠前些时日受了些伤,因此一直在我那里疗养,当然我是睡在其他房间的。”韩远解释道;
“受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珠,你哪里受伤了?是谁敢对你下手?”董夫子有些着急的问道。
“不用你管,我死在外面也不关你事!”珠珠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可会生气的。”韩远轻轻敲了下珠珠的脑袋说道;
似乎这一下敲中了珠珠哭泣的开关,她一下就停止了哭泣,转而变得有些害羞起来;韩远见状有些尴尬,毕竟珠珠老爹还在这里,他们两个在这里有些暧昧的抱着,他觉得略微过分了些。
“珠珠,先好生与夫子谈谈吧!”韩远摸着珠珠头说道;
珠珠闻言,缓缓抬起头,她眼角此刻还挂着泪珠,韩远便伸手替她擦拭掉了;
珠珠松开了韩远,然后揉了揉眼睛,她看着董夫子不情愿的说道:“先坐吧!免得在公子面前失了礼数。”
“哎。”
韩远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他也坐回了之前的座位。
“韩大人,明珠究竟为何会受伤?可否与我细说一番?”董夫子坐下后便询问道;
韩远想了想,随后摇头说道:“此事牵扯的有点大,可能不方便与你细说,但可以告诉夫子的是,珠珠是因为才受的伤,因此我便将她安排在诸星楼疗养,一是清静,二是以免有人再对她不利。”
董夫子看着珠珠,眼神里充满了心疼,然后又问道:“是不是因为世子之事?此事我在路上也听说了一些,刚才韩大人说因你而受的伤,那想必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见董夫子已经猜到了,韩远也没有再隐瞒,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