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远不知道今日宫中的决议,但他也不敢有疑问,便应了下来;
随后张圣见没事了,便告诉唐明远韩远在找他,于是唐明远便告退了。
长宁侯拿到那张画像后,一时间不知道还要不要去后溪村,但他思考一阵之后,决定第二日还是得派人去一趟,因为他怀疑这张画像是张圣故意画的。
李慕晴在养心殿打坐时,也收到了张圣派人送入宫的秘信与画像,秘信里交代了今日在后溪村里的搜查结果;当她看到那张画像时,也如张圣一样陷入了沉思,因为韩远告诉她,后溪村的人见过他的样子,但为何这画像上的人与韩远丝毫不像,这让她很是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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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长宁侯早早便出了城;
一个小时后,他便到了后溪村,此时村里的村民都已经出来干活了,他只带着江寒进了村子;因为长宁侯今日出门特意穿的较为朴素,并没有身着锦绣华服,因此一些村民看见他以为是路过此地的商贾,并未有过多的在意。
长宁侯进入村子后,恰巧有一位妇人拿着衣物准备去小溪边清洗;
长宁侯上前客气的问道:“你好大妹子,我与家仆路过此地,想讨口水喝,不知道是否方便?”
那妇人打量了一番长宁侯,见他一脸和蔼,不像是坏人便点点头,随后就领着长宁侯到了自己家中。
长宁侯到妇人家中坐下后,还询问道:“家里男人出去干活了?”
妇人端着两碗水放到桌上点头回道:“这不快过年了,村子里各家各户都要备一些肉食放家里,所以一大早便出去打猎了。”
长宁侯端起碗喝了口水后说道:“难怪入村时没见几位男人。”
这时妇人询问道:“看您这身打扮应是行商的吧?”
长宁侯点头回道:“大妹子看的倒是准!不过我这把年纪也做不了多久咯!”
妇人认同道:“年纪大了,还是在家休养的好,生意的事交给家中孩子就好。”
长宁侯闻言叹气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奈何膝下只有一子,此子又不愿接管家中之事,前两年便离家出走了,如今更是音讯全无,哎!”
妇人见状便安慰道:“等他尝到生活的苦后,说不定就会自己回来了,您也不用太过着急。”
“或许吧!对了,还不知道大妹子如何称呼?”长宁侯问道;
“您叫我小宋就好,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妇人说道;
长宁侯微笑道:“老夫复姓西门,名亮。”
“西门?”妇人吃惊道;
长宁侯疑惑道:“有何问题吗?”
妇人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只是前些时日有一位灵师曾来过我们村,他也姓西门,叫西门吹雪。”
长宁侯闻言,吃惊的看着妇人,然后着急的问道:“他如今在何处?”
妇人见此,不敢置信的问道:“他不会就是你儿子吧?”
长宁侯回道:“此子正是我那离家出走的儿子,他之前跟随一位高人入了灵师一道,便是如此才不愿接手家中之事!”
“原来如此,想必他有更高的追求了,所以才离家走了。”妇人恍然说道;
过了一会长宁侯稍作冷静后,又对妇人说道:“这有些过于巧合了,兴许是同名之人,并不是我那逆子。”
妇人闻言,便大致描述了一番西门吹雪的长相与模样;
长宁侯听完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