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危险?我要说九死一生都不为过,我和明君啊,相识于微末,那时候只以为是两个乞儿,谁知道,我命好,居然交了个太子做朋友,你说神乎不神乎。’
所以。。。
‘所以啊,危险的事就多了啊,那时候,明君的拳脚功夫还没有那么好,我呢,只是力气大,经常为了抢口吃的,被打的头破血流的。’
卫年实在难以想象,为何一国太子,会那样出现在破天的生命里,传闻秦明君不是。。。
卫年压下心中疑虑,继续引导话题,还是先把自己需要问的话套出来。
‘那后来,破天兄和秦明君习得武艺之后,可有什么危险之事,秦明君叫你先走他断后。。。’
’不可能,卫年兄,完全不可能。这句话啊,每次明君都说,可我每次都不听。哈哈。’
手中的酒杯一顿。卫年的笑意还停在脸上。‘破天兄不是应该最听秦明君、、、可为何?’
破天提壶,一大口酒,倾泻而下,用手在嘴角抹了抹,‘卫兄是在开玩笑吗,哪儿有为何,这世上,我破天只要还有一口气,便不可能有让他断后,我先行的道理’
卫年不甘心,‘那若是他有更好的安排呢,你这样胡为,岂非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破天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些慎重的表情,‘都到要断后的地步了,哪儿有什么更好的安排。’又是一口酒下肚,轻松些许的破天,‘再说了,明君是知道我的,绝不会袖手看着。’
卫年的心,终究是放不下了,是啊,因为了解,所以早做安排。这不,我就被安排过来了。
卫年趁着两人推杯换盏之际,不动声色的,将药粉放进了酒坛中、、、
几个来回下来,卫年摇着发晕的脑袋,有些视线模糊不清,沉沉睡意来袭,破天仿佛已经趴在了石桌上。
卫年心想,这师门新研制的毒药,果然不一般,破天这下终于像是醉了般,不得动弹,就连自己,明明将酒都用内力逼出来了,却还是有些想晕、、、
不对,自己怎么会想晕,卫年立马咬紧舌尖,拿出解药立马服下,猛然拍了几下脑袋,像是清醒一些了,却见破天一脸杀意的坐在对面。那杆凹凸不齐的铁棒,立于身侧。
‘卫兄,我不怪你,但现在你讲清楚,是怎么回事。’
卫年苦不堪言,谁说破天头脑简单的,这事情该怎么办。
‘滚回去,叫无时老儿来见我,不然,一会我便去将他的军帐夷为平地。’破天一声怒吼,声传酒肆外面半条街,而对于就在酒肆徘徊的盯梢小兵。简直是用屁滚尿流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