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上个月好像也没有、、、这让秦明君惊喜不已,是修炼功法的作用吗。终于有个切实的好处看到了。明一也替主子感到开心。
就说这两次,夜里再也没有那隐忍难耐的声音,晨时换洗时也没有那浸湿的床褥。主子的那个噩梦,终于结束了。
为着这事,暗卫来报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人,还是留个全尸,送回原处便是了,少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隔着屏风,暗三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昨晚是谁说要了狗头这类话的,不是眼前的主子吗?不敢反驳,默默退下。主子的心,越发难猜了。
秦明君半倚着,丁家,,,这水,是越来越浑了。
晨曦的光,照进麒国大地,丁家的洒扫婆子,开始忙碌起来。
这座府邸的主人,乃是麒国右相丁益之,家中四世同堂,祖上三代,更是出过无数将才,现家中两子,一人据守西北。一人富甲一方,宫中越妃娘娘,乃是当今家主的幺女,一句一门荣光。不容有过。
守卫森严的丁家,在今日,来了个惊天大反转,只听得水盆摔地的声音,紧接着,婆子的尖叫声响起。暗处的人碰了碰同伴,‘你说这个方式是不是不太好,主子不是说要什么成体统吗,我们这样是有体统还是没体统,那婆子叫声这么大,应该是没体统吧?’紧接着一群护院蜂拥而至,开始搜寻可疑之人。
不过太慢了,始作俑者早已逃之夭夭。
‘一群废物,别人都把人悄无声息的放在我的院子里了,你们还毫无察觉,是不是哪一天,本相被人暗杀了,你们都来不及收尸。’噼里啪啦,一通瓷器摔打,下方站着的年轻公子,暗道不好,这两人。。。。
精明如斯的相爷,只是轻轻一扫,便知其中有事,屏退左右,‘逆子,还不快说,是怎么回事。’
丁二公子,慌忙应声而跪,‘父亲,我真是不知啊,昨日小妹传信而来,说是城中驿站有一人神似那位,喊我们派人确认一番,我已经挑选了各种好手,按理来说、、、’
相爷一个踉跄,差点撞翻茶桌,急急扶着椅子把手,才将将坐下。
‘完了,城中驿站,你们可知,那里住了谁、’
丁二公子不解,驿站之中,过往贵客是多,也不至于父亲这般仓皇无措。丁家在麒国的地位,那也不是徒有虚名的。
相爷一看自家二子这无所谓的脸色,气急,一脚踹出,‘为什么不禀报,不商量,你们是翅膀硬了,毫不把我这父亲放在眼里。你现在这脸色,还无所谓。我且告诉你,那里住了龙国太子—秦明君。’
什么。。。。秦明君。。。。就是那个龙国储君。。。
丁二虽不是军中行走,但是也听过这个名号的,此人谋略出奇,在商市上,和龙国做生意,好多大掌柜都说那龙太子,把持着不少点石成金的买卖。
再看现下父亲这反应,坊间传闻、、、
‘父亲,事情是这样的,,,’不敢再藏私,和盘托出。
相爷听完,连连摇头,你们糊涂啊,明显这是做局,让你们往里面跳呢,怎么就那么稳不住呢。现下,也不知道他顺着你们这根藤,摸到了多少信息,只能被动的等着被对方出牌了。
相爷也有不解之处,这明君太子做这个局?难道是想扶持废太子当政,那也太狂妄了些,先不说丁家,就是现在贵妃一脉,王晟太子一派,也是不会同意的,蜉蚁撼树,还是在别国土地之上。
‘去信给越妃娘娘,不可轻举妄动,当时既然做了,现在来害怕有什么用。越急越乱,太容易给别人留下把柄。’
丁二正欲转身。
相爷又出声。‘算了,我亲自进宫一趟。这事可大可小。一不小心。丁家,都得陪葬!’
丁二看着离去的相爷。赶紧修书一封。‘来人,送到庄上去。’
这边越妃面对自家老父亲,就少了些许理智了。
‘娘娘,三思啊。’
‘父亲,您不必再劝,您无非就是怕我行事,连累了丁家。那我日后,不再劳烦二哥便是。’
‘娘娘。。。’
‘父亲年事已高。早些归家吧。’
眼见幺女油盐不进,哪怕贵为相爷,也是无可奈何。
越妃握紧了拳。自己怎的不知。道理谁不懂。可是怎么说服自己放下杀子之痛。损身之恨。
那大公子已是自己的心魔,哪怕自己下地狱,也要拉着他一起。
这边暗卫顺着线索,一查到底。倒也是进展顺利。
秦明君拿着传来的消息。逐字逐条分析。这其中。居然丝毫不见贵妃手笔。真是做事滴水不漏。不简单的女人。
明一,灵药那边如何了。那王洪能把当日之事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