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现在就走吗?”
中年妇人撇过头去,不愿意看他,她的动作让男孩有些受伤,上前的脚步都停顿了片刻。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安慰他:
“你娘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你体谅一下他。”
男孩低下头,轻轻说了一声。
“我知道的,爹。”
中年男人又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这才回去客厅里拿来一个背篓和柴刀。
要不是娘子实在坚持,他也不敢大晚上的出门,还是在人烟稀少的郊区,柴刀还是带着些更好。
一家人就这么出门,在男孩的带领下朝着河滩那边走去。
圆月高悬,月光如水,将整片大地照得一片银白,这一片区域没有什么人居住,田埂间只有蝈蝈的鸣叫声。
还有三个人沉默的脚步声。
就这么走了一段路,中年男人突然问道:
“你有名字吗?”
前面带路的男孩脚步微顿,他迟疑了片刻才轻声回答:
“我叫念夏。”
听到这个名字中年男人微愣,继续问道:
“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这个名字的含义吗,男孩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少女的蹲在河边身影。
“鱼鱼啊,每次来都能看到你,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你摆尾巴了,是同意了吗?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