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心中呢喃：“所以这才是会长的真正意图。”

念及此处，他忽然睁大了眼睛：“脚踏青铜棺的人，会不会就是会长？”

秦泽觉得他离答案已经很近了。

九幽缓缓睁开双眸，眼中的神纹并不是白色，而是半黑半白。

环绕身边的黑气没有消失，反而愈来愈浓，要将九幽彻底吞噬。

秦泽看向琼：“这就是你说的意外？”

琼回答：“只是其中之一。”

秦泽扬了扬眉毛：“还有高手？”

“话说你们族长在造神之前，就没有做几次实验？”

琼摇了摇头：“样本太少了，不具有参考性。”

“成百上千次的实验，在数以亿计的武者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秦泽明白了琼的意思。

镇魔殿有副作用，并不是百分百出现。

狐狸老者之前运气实在太好，做了那么多次实验都没有遇到。

如今上亿武者聚在一起，爆雷了。

“九幽……成神的滋味儿好吗？”

“呜呜呜……我也想成神……”

“九幽，是你杀了我！”

“你是成了诡神吗？”

“先是吃掉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轮到了族里的普通人？”

“……”

原本空荡荡的火柴盒空间里，忽然出现一道道模糊的影子，他们对着天上的九幽大声咒骂，把九幽的祖宗十八代都给亲切地问候了一遍。

他们满腔怒火，双手不停拍打空间壁垒。

若不是有空间隔绝，他们怕是早一拥而上冲上去，把九幽撕成碎片。

琼见状说：“这才是最大的意外，镇魔殿熔炼之后的副产物，一个人所有黑暗面的集合。”

秦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了琼一番：“这么说你也是……”

琼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是镇魔殿熔炼后剩下的副产物。”

“至于真正的琼……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