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纸是不是可以当作一个透的东西啊?”蒲熠星拿过那张纸条。
齐思钧:“来,恩齐,照一下这一页的背面。”
曹恩齐将光打在了那一页的背面。
白光透过书页落在了齐思钧身后的书架上。
蒲熠星听见火树刚刚那番话,看向了书架那边。
白光在书架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些黑点。
看回书页,书页被白光从背面照亮,也出现了细小的黑色纹路。
“有……”齐思钧看着那些纹路,“是要从背面。”
何运晨走到齐思钧身边,看着书页,“但……是不是有点过曝了?”
“是不是要垫上这张纸条啊?”火树问了一句。
蒲熠星看了看手里的纸条,把纸条叠在了书页的背后,果然,书页上的纹路渐渐清晰了,那是一个个横平竖直的汉字。
齐思钧:“对了。”
“写了啥?”曹恩齐在书页背面举着手电筒,看不见。
书页第一段:《恶鬼源》世有不得归家魂,无人指路,无人供奉,灵气消散之时,于消散之所,弥散为恶念,恶念堆积,日积月累,聚成死魂,世人称“恶鬼”。恶鬼通身黑,无法言语,由黑暗生出,生于死亡,故与死亡同源。其敬重将死之人,愿为其奴。会食生人之灵气。生人无灵气,则精神萎靡,衰老,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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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运晨:“恶鬼通身黑,无法言语……这不就是那些黑影吗?”
“啊?那些黑影是恶鬼啊?他们……是鬼啊?”曹恩齐有些无法接受。
“别急,他们不仅是鬼,而且他们敬重将死之人,愿为其奴。”蒲熠星不紧不慢地念道。
曹恩齐:“……”
李晋晔:“什么?恩齐是‘将死之人’?恩齐怎么就快‘死’了?”
曹恩齐:“看看下面有什么,有没有什么……原因之类的,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齐思钧:“我看看啊……”
书页第二段:《终死论》将死之人在生时,可奴恶鬼,可阻恶鬼食生人之灵气,形似恶鬼之首。其受恶鬼拥护,似有黄金命,实则难断其必死之命。
书页第三段:《易命术》曾有通阴阳之人,造一物,其物法力无边,可通生死,即生者死,亡者活。首得其者,为将死之人。仪式毕,其生死与死者并为一体,两者灵气互换,生者故,而亡者还阳。
李晋晔:“造一物,那个东西不会就是这张纸条吧?”
齐思钧:“嗯?怎么说?”
曹恩齐:“哦,应该是。当时这张纸,我是第一个拿到的……然后也是第一个看见上面写了‘就是你了’。”
“什么?这个选定是这样的吗?”火树有些不可思议,“这样就被赋予了特殊身份,开了单线啊?”
曹恩齐:“……”
“看来,之后如果要让火老师做单线的话,不那么好盘算呐……”蒲熠星“大声”密谋。
火树:“你……”
“那后面有没有说解除这个的啊?”曹恩齐问道。
“解除……”齐思钧调整着书页对着光照的位置。
蒲熠星也跟着调整了纸条的位置。
书页第四段:《阴阳界》有曾误入生死境之人,返世言,世有生死之间所,生魂死魂皆具。生魂为生者故之魂灵,死魂为恶念之转生。生魂可与其所主人易,换得重返阳间。但其损极大,害人亦害己。
书页第五段:《治与制》治向生,制向死。但生死境之生魂,在制里重生。凤凰涅盘与之同理,受烈火淬炼,获新生。从世间携一无所有至此,今又负枷锁返阳。或幸运,或苦难,因人而异。
书页第六段:《通灵者》世有可与死者言者,其可以木作载,知晓死者之言语。也可通木之灵,晓往生或来生之事。此人为天神中意之人,其与生死境之判官抗争,为平衡生与死,善与恶而生。世人逢其为平神,非上天之仙,也非地府之灵,其为肉体凡胎之魂灵,但行神只之职。
蒲熠星:“阴阳界,生死境,负枷锁返阳,通灵者……”
曹恩齐:“所以有解除我这个诅咒的方法吗?”
“没有,再后面就没字了。”何运晨的回答令人失望,“这里只说了有个地方,一个介于生与死的地方。然后生魂,就是人死后的灵魂,要是想复活,可以和那里的主人做交易。但是呢,这个交易的代价是非常大的,害人也害己。”
蒲熠星:“最后还说了,有人可以通过木头和死者对话,也可以通过木头,知道过去和未来的事情。”
曹恩齐:“这不会是全乡信吧?我们……我们当时知道是贾望寄杀了他的妻子的时候,他利用的媒介是点燃的火柴吧?火柴是木头……”
“对,当时是火光照到了那个玻璃上,里面才有画面的。”齐思钧也想起来了,“他还说当他点燃火柴的时候,可以听见灵魂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