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蒙德和璃月的交界处,那矗立在山脊的起点,如同界碑一般守望着南与北、山岳与水泽的远古城墟秘境。
传说中,它的门扉只对心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烈火的人敞开,为他们祝圣戴冠。
“第二副图,画的似乎是传说中天空岛的大门,还有那长桥,以及诸多的立柱……”
石板的来历已经无法寻求,但肯定不是克洛达尔画的,或许是哪位从“高天”下来,又思念高天的神明、天使所绘。
空走上前,他那独有的超强感知,似乎感知到这一块石板上,有着残留的“记忆”。
“空,那位神明存在这里,但不会现身在这里……”
“他还没有到来……但我们已经要将他遗忘……”
“戴因说我疯癫了,哈!只有疯癫,只有深渊,才可让我触碰‘神秘’,借助‘连接宇宙的通道’,‘使徒的圆环法器’,才可记忆那位神明……不陷入时间的迷雾。”
“是真?是假?我……其实分不清了……”
“我能看见的只是深渊,我原本认为的另外一种可能……好像难以握住……”
“对宝诰的记忆,只剩下……‘弥罗’两个字。”
“这是璃月对于玉京,对于高天的某种称呼。似乎还涉及璃月的……某种仙法。”
“‘弥罗’:天帝之居。”
“我带着这块石板去了璃月。”
“石板绘制的门户,一定可以成为‘希望和梦想’降临的通道……那位存在不代表深渊,所以不会穿越深渊之门降临,而是从高天降临,但……我不知道‘希望和梦想’如何避开高天的诸神……落入这‘藏满了灾难,唯独没有希望’的箱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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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似乎并不是这位存在会拯救的对象,当我想要对七神和七神子民复仇,当我想要以深渊掌控世界……我了解到璃月的仙,似乎以‘护世度人,珍惜万物’为理念的。”
“那位神明是神,也是仙……”
“……命运的织机,卡利贝尔……”
“我……我有点惶恐……我在那‘弥罗’展现的神秘里,获得了一份理智,从而预知……”
“不是卡利贝尔成为了命运的织机,命运的织机只是利用卡利贝尔‘搭建’了起来……那一刻,卡利贝尔·亚尔伯里奇,我的孩子就将死去……然后,意识也……消亡。”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的祈祷念诵换来的拯救,不是用来拯救我的,而是用来拯救……未来会消失的……卡利贝尔的……”
“这是‘弥罗’带来的救赎。”
“唯有纯粹的灵魂,纯净的梦想,童话般的希望……唯有……去寻找……七国之中……面对困难而不放弃的意志……救赎的牺牲……医者?”
“我在璃月的沉玉谷看见了银色夜蝶泛出月亮的光泽……”
“我在那梦之魔神的故地……做了梦……”
“我身上的原石,消失了……”
“而梦告诉我,愿望思念终将跨越星天,‘希望和梦想’从地上如流星雨般升起……”
“流火的光辉将刺破世界的面纱,将那存在……带到……”
“这许愿的人可以是我,也可以不是我……而是任何一人……来引动宇宙的‘荣光’,‘无主的希望和梦想’。”
空的视野之中,克洛达尔的自言自语出现在不同的时间段。
终于在有一天,他身上的石板刻画的门扉,奇迹般的闪烁过纯白明亮的光芒,然后暗淡……凝结的希望和梦想被点亮了。
于是,希望和梦想在时间之中不断积蓄,也终将跨越时间,带来“必然的奇迹”。
对方观测到了提瓦特,提瓦特也观测到了对方。
缔结“因果”和“命运”。
以“最为庞大的纠缠之力”,突破宇宙的蛋壳。
“渊上……”空开口。
“在,殿下!”渊上立的笔直。
“去向人之神讨要……‘第一颗耕地机的眼睛’……”空说完转身迈入一道传送门,“他会给的……”
“……”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好的,殿下。”
……
姜逸的光辉在时空之中投下“树”的影子。
“树”在时间的起始生长,年轮形成的时空的平原,脉络形成了蛛网般的命运,“星辰”是这棵“道生之树”的果实,而“黑洞”也是这棵“虚无之树”的眼睛,“树”在枯荣生灭,消亡生长,循环往复,带来万物的终焉和新生,文明衍化的秩序,并将一切框在了“众妙之门”当中。
来分割这片“宇宙”和外在的“宇宙”,来联系这片“宇宙”和外在的“宇宙”。
严格来说,这是以“树”比喻的宇宙树状结构,而不是真实的树,而外在这片“真实”宇宙是一片“漆黑的大海”。
在纳塔深渊降临时,有这样一种魔物,名为“深邃摹结株”,从深邃晦暗的扭曲异界降临,拥有类似植物的形态,被誉为“虚界空想植株”,虚界就是深渊界,宇宙。
它们可以侵蚀入大地的深处,从中提取记忆以供其模仿与驱使。
并将世界过往的回忆扭曲成更加污秽与深邃的样貌,逐渐接近世界之树的核心,以此动摇其存在的根本。
它们落下的叶子,它们的幼苗,就是“深邃拟覆叶”,会在漆黑的浪潮侵蚀之处生长。
植物只是它们表象,之所以具备这样的姿态,只不过是为了更接近树状世界的意型以从中汲取所需的概念并进行解析与模仿。
类似叶片般伸展出去的事物,是通往异界的门的雏形。
“深邃摹结株”结出的犹如果实却并非果实的事物,是聚集一处的能量所形成的“眼”,带来来自遥远而黑暗的彼端的视线。
那么对于姜逸来说,实际上也可以通过此“遥望对方”。
他身后的“虚无之树”就可算这“虚界空想植株”的终极,完全的获得了一个树状世界一切后的扭曲。
千千万万的“眼”从叶片下睁开,那是“黑洞”般的眼眸,凝视那诸多同样深邃的“瞳孔”。
这棵树可以变成记忆中一切强大的存在。
比如变回漆黑应龙,而道生之树变成创世的神龙,和它再次形成双龙循环的太极。
“深邃摹结株”。
学者们说,该种魔物无时无刻不在扭曲光芒中蕴含的种种色彩,并将之转化为漆黑的信息,在张开时仿佛要扎入虚空中的枝节似乎也在佐证这一点。
前者只是据说,那是姜逸背后的就是据说变成真实,并且演化而出的“恐怖神话之物”。
金白色的马驹肆意奔跑,道生之树形成璀璨的星系景象,倒映宇宙的生机,也屏蔽了她看向背后“虚无之树”的感官。
她为背上的“神明”讲述古老的传说。
月宫崩毁、高车堕落,三姐妹殒身之后,诸多传说随着灾荒的降临和旧日之人的灭亡而失落了。
高天降下酷烈的秩序,从此星空不再移转,大地不再运动。
而她也只得被拘束于星空的外壳之内,不得不停留在这凝滞的异乡,等待着母亲的千缕丝线,等待着顽石的磨损,等待着自外而来的下一次相遇……
如今“终于等到了……外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