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半夜睡不着,起来之后还进行创作,这都成了她的老习惯了。
毫不意外的是这段时间她的创作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不管是画作还是音乐作品,都有了新的魅力。
她的画作仿佛有了魔力。就算是普通的花草景色也都有了不一样的美感,不一样的感悟。
而她的音乐作品有时亢奋如被困的猛兽,有时像一个小女孩在那里呢喃,风格百变。方忆慈也陆陆续续的去录了出来。
这天晚上方忆慈又成了夜间精灵,她在屋子里徘徊。她的老熟人——归海溪跟在她身后。此时方忆慈脑中出现那幅画——患抑郁症的女子。她觉得画法不对,应该有更好的表现形式。
但是她却一直没有头绪。她走进了卫生间,拿起了眉刀,开始在自己手腕上比划。
此时的归海溪守在门外,门内一直是安安静静的。过了10分钟,他站不住了。里面的未知牵扯得他的心不上不下。卫生间的门开着一条缝,他敲了几下,没有应答,他推开卫生间的门。
看到面前的景况,他如飞一般冲过去。他抓住方忆慈的手腕,将小刀片扔在地上,高声说“忆慈,你在做什么?不要伤害自己!”
此时方忆慈的左手腕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滴下来。归海溪凑到眼前检查,可能是力气不够,只割破了外面的皮肉,血管没有割开。
他扶着方忆慈,找到药箱,先涂上碘酒,再贴上创口贴,伤口已经止血了。
方忆慈好像突然醒了过来,她说“你别误会,我不是要自杀。我是想改这幅画。”
归海溪说”但是你在伤害自己。”
方忆慈也觉得她不对劲。理智上她真的只是想改进那幅画,但是她怎么会亲自动手伤了自己。现在的她好像被分割成两个人,两人一直在战斗,刚刚好像是不理智那一方战胜了。
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心思清明,她对归海溪说“我现在真的是要创作,我们去客厅,你可以看着我。”
两人回到了客厅,方忆慈很快进入了创作的状态。此时在归海溪眼中,她仿佛真的成了一个人间精灵。这个精灵有说有笑,但是偶尔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这就是她最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