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去凤阳了,微臣并未听过,还请太子殿下示下。”
听到凤阳,李善长感觉有些不妙,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朱标面色一正,“那孤就来跟韩国公好好说一说,歌谣是这样唱的,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个好地方,自从出了个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扑通一声,李善长面色惊慌,跪在地上。
“何人竟敢如此诋毁陛下,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心下恐惧,太子这样说,证明陛下也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见他这般作态,朱标平静的看着他。
“韩国公,这次来府上,是想与韩国公商议该怎样平息父皇的怒气。”
李善长并未回答,而是小心翼翼问道。
“不知太子殿下是从哪里听到这首歌谣的?”
朱标如实相告,“是一个叫丘福的人,他向父皇告了御状,说永嘉侯朱亮祖侵占他家的田产,殴杀他的大哥。”
几乎是瞬间,李善长心中有了计较。
“不知陛下想如何处理此事?”
“父皇说了,八个字,只诛首恶,余者不论。只要他们归还田产即可,如果可以的话,上罪折子最好也备上。”
听到他这样说,李善长松了口气。
俯首作辑,“微臣明白!”
朱标见他如此配合,也松了口气。要是李善长硬顶着,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让马皇后跟李善长说道说道了。
“既如此,朱标就先告辞了。”
事情说完,朱标也不多呆,自己还要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恭送太子殿下!”
李善长让管家相送,自己则是坐在大厅里静静的思考着。
一盏茶的功夫,他站起身。
“李苦!你去胡府,请胡惟庸来见我!”
门口走进来一位壮硕的青年,“是,老爷!”
大约到了申时,胡惟庸姗姗来迟。
他刚走入大厅,李善长高兴的说道。
“朝圣,你终于来了。”
胡惟庸连连告罪,“老相国,学生来迟了,望老相国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