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子里,大白天人都没有一个。估计村民都怕了那个杀人狂躲起来了。
这种战时,军队连敌国都来不及对抗。
更别提军队抽空帮助村民解决这种杀人狂的暴乱了,当然也是因为战争。暴乱变的理所当然,也变的微不足道。
就当我失望打算回到营地离开之时,我发现转角有两个人影。
一个站在原地惊慌失措,而另一个则是拿着匕首一脸狰狞。
我想他应该就是杀人狂了。
惊慌失措的人踉踉跄跄后退被绊倒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拿着匕首的人准备扑上去时看了我一眼,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逃跑。
我开始叫喊追了上去,摇晃的摄像机一直模糊的拍摄着。
我第一反应是救人,但如果能按住杀人狂说不定会更有效。
我思考着,如果没有摄像机我能跑的更快些。
直到我在下一个拐角扔掉了摄像机,快步扑了上去。
拿着匕首的杀人狂被我按到,在我胯下不停的挣扎。
我夺过了他的匕首杀死了他。
我想杀人犯被我杀死了。。。
而我走到一旁刚拿起摄影机打算保存视频。
一群村民也赶到了。
我挥舞着手想说明当时的状况,可我当场就被按倒在地。
我慌忙的想解释一切,顺带想着等成为了这个村子的英雄。
再询问一下这个村子里有没有莫吉托姓氏的族人。
可居然没等我说几句,就被连同刚刚倒在地上的人一起压入了当地的监狱。
罪名是同犯,证据就是我手里的摄像机。
原来,摄像机一路上都能拍到一些藏在草丛里、角落里、拐角处的尸体。
而我却想着母亲的心愿,根本没有心思观望。
而那个惊慌失措的人正是杀人狂,他在杀村子里最后一个落单的人时被夺走了匕首。
杀人狂本来思想就不正常,当看见我追逐并帮他杀掉了最后一位落单村民的时候。
他把我想成了跟他一样的危险分子,并且侃侃而谈。
而正如他的口供,我真的杀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
而杀人狂也在录口供时亲切的称我为伙伴,希望还能和我在监狱里见面。
而我宣称的记者身份和另一种故事,则因为我金日帝国的身份完全没办法得到信任。
最重要的记者证还放在了包里,当时交给了摄影师保管。
我身边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只剩下了摄影机,连一支笔一张纸都没有。
而摄影机,同样也可以是杀人之后放上网展现自己变态的实用工具。
至于补给车和摄影师也早因为一个小时的时限已到,无法再继续等待敲定我遇害而离开了。
摄像机清楚的记录下了我追杀一个难民的全过程,在黑鹰帝国当地的电视台播放着。
而同时金日帝国里,电视台正在放映由我主持的从前线带回的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