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羽思考了下,有些遗憾地说:“我也不是很了解他,只觉得他常年生病,喜欢看书。”
他瞥见书堆里的杂集,将其抽了出来。
“这本他就挺喜欢,往日听他背过里面的诗。”
说完,他随手翻了下,竟然在里面看见了一张信封。
“这是……”夏侯羽愣了一瞬,将其拿了出来。
夏念却心有不安,就像夏侯羽想的一样,秦烊那样爱夏侯静,这封信还真不一定是控诉她的,很可能是打感情牌。
果不其然,夏侯羽看了信后,嘭一下把书放到了桌上,靠着书桌垂头想着什么。
“写了什么?”夏念问。
夏侯羽抬起头,语气不明:“姑父让我别对夏侯静下重手,甚至告诉我存放玉简地方的机关有什么。还真是深情!”
夏念咬咬唇,道:“那你怎么想?”
夏侯羽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他站下来,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书桌上,语气坚定,声音清朗:
“逝者已去,或许做他希望的事心里会得到一丝慰藉。”
他顿了顿,手指摩挲了下夏念的脸颊。
“但对于我而言,她敢对你下手,此仇非报不可。”
或许是夏侯羽常年在外,秦烊也很少见到他,并不了解夏侯羽。于他而言,即使是血亲,挡了他的路,害了他的人,那就得死。血缘,在他这里没有丝毫牵绊。
夏念抿抿唇,双臂勾上了他的脖子,道:“好,你我都是无情的人。现在先不急,等你拿到玉简,正式接管斩月堂,我们再出手。”
她笑笑:“现在先给她点颜色看看。”
夏侯羽凑近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阿念,我哪里无情了?”
夏念还在思索计划,囫囵回答:“那你不无情,我无情?”
夏侯羽将她拦腰抱起向外面走,厚脸皮地说:“好好,阿念无情,可我就喜欢无情的阿念。”
夏念挑眉:“是吗?”
“是的!”夏侯羽立刻道,停下脚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但阿念呢,一刻不和我讲话,就是无情的表现。”
夏念被他逗的咯咯笑。
两人才到外面院子,就和赶来的齐盛撞个正着。
夏念心道:方才齐盛还在池塘那边,这会又从外面回来了。会轻功就是方便,羡慕阿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