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鼻却又难以启齿的味道，让晓月的脸色更加难看至极。起初还没有那么清晰，就在永禄掀衣而跪之时，扑面而来的气味尤为浓郁。

“你……抬起头来……”

“是……主子……”

背后冷汗岑岑的永禄，不知道主人此话何意，眼珠子咕噜一转，还是听命般的抬起头来。

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着实令晓月震惊。眼前之人哪里有之前的勃勃生机，整个人一副精神蘼旖，毫无精神头，怪不得注意力不集中。

面色不佳，眼袋乌青，可见他是那事操劳过度。

晓月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看眼前之人，只是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唇。

“想不到你竟然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永禄呆呆的重复这几个字，随即难掩羞涩的敛眸弯唇。

“嗯，是的主人，说来惭愧，我们已经认识好几个月了。”

“呵……难道你不知道铁打的身体终究不是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