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见你儿子的。”谢晚宁往屋里瞄,“人呢?”
“你想干什么?”
“当面对质,澄清误会。”谢晚宁说,“这样黄勇同志也不用张嘴就怪我二姐,然后背地里搞事。”
“我说,我这不已经答应你,通过剧本了吗,你还想怎样。”黄勇不耐烦,“要不是你二姐,我儿子也不会连续那么久都不回家。”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黄勇同志了。”谢晚宁拉着冷松月离开筒子楼。
楼外,冷松月压低声问:“你真信他说的?”
“我刚才看了,家里确实没人。”谢晚宁安慰冷松月,“你在这儿等着,我再问问邻居,是不是真的没在。”
“那我们明天还来吗?”
“不来了,我给了郑姐一个电话号码,到时候有消息,她会直接打到我们部队。”谢晚宁拍拍冷松月,“我就不信,我处理不好这件事。”
当天,两人返程,在家属院分开。
一个去妇联见白翠梅主任,另外一个回家属院,找人调查黄勇。
谢晚宁走到家属院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笑声。
“妹夫,别说,你们养这鹦鹉还真听话!”
这是二姐的声音?
谢晚宁赶忙推开院门:“二姐?”
霍景言和谢晚冰同时转身。
“宁宁回来啦?”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哦,我们这不是马上要离开部队,去其他地方汇演了吗,景川把我们叫过来,想着一起吃顿晚饭。”
谢晚冰解释着,看了她一眼,“怎么样,今天去话剧团顺利吗?”
谢晚宁报喜不报忧:“还行,我运气挺好的,先是遇到冷记者,搭了顺风车,又因为她,遇到了话剧团的演员郑姐。”
“你说的是郑霞?”霍景言忙凑到跟前笑,“我跟她见过面的,她这个人的人品挺好的。”
“郑姐是挺好,还要帮忙呢。”说着话,谢晚宁想起黄浩,拉着谢晚冰问,“二姐,你还记不记得你那个娃娃亲?”
“当然记得,就是黄叔叔的儿子黄浩嘛,最近经常来这儿给宋元喜送东西。”谢晚冰分析,“看那感情,怎么也有个几年了。”
“黄浩经常来文工团?”谢晚宁惊讶地站起。
“没错。”谢晚冰望着霍景言,“景言跟我撞见了好几回,对吧?”
“没错,好像是县上钢铁厂的工人。”霍景言嘀咕,“不过我也没听见宋元喜承认过黄浩是她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