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去,取本王的九节鞭,将那皇子给本王挂上,本王今日便要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孽子,否则,本王的江山,岂是你能接的?”
夏帝脸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愤怒地喊道:
“庾永山、庾永山,快来帮帮我。”
李洪熙惊恐地四下张望,却找不到庾永山的身影,他心中一片冰凉,脸上尽是绝望之色。
“姬温走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看你是跑不掉的!”
夏帝嗤了一声,道:
在一片哀嚎声中,群臣纷纷退出了书房。
直到夏帝筋疲力尽,他命令手下放下李洪熙,可李洪熙还是强忍着剧痛,抬起头来,
“你之前在镇上,应该有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天雷,比如……”
“你,你这个混蛋,真是岂有此理!”
“好,我准许你去那座城市读书七日,如果七日内你还不能逃走,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真的假的?”
李洪熙又惊又喜,连忙上前一步,问道:
他的父亲,每一次都会打他的屁|股,还好他早有心理准备,心里偷着乐。
见夏帝盯着自己,李洪熙想到了一件事,忙捂住了臀部,假装吃痛。
“给我脱下他的裤子,你还敢骗我?”
李洪熙感觉到自己的书掉在了地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哎呀!好痛!父王,我知道错了,我这是要挨揍啊!”
于是,李洪熙就被人一把抱到了右春坊,
茶楼里,庾永山将消息放出去后,客人就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官府送来的丫鬟。
“为什么这茶的价格还在上涨?”
“这让我如何向家主解释?”
茶楼之外,一个小厮看着自己钱包里的钱,皱着眉头问道。
小厮端着一杯茶,闷闷不乐地走了进来,却发现自己的主子已经在大堂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