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笑了笑:“怎么,你能欺负同班同学,我不能欺负你,你是比谁高贵吗?”
温惜咬了咬唇,目光狠狠瞪着白悠,心中委屈更甚。
蒋轶怎么能和她比,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家世虽然比不上几大家族,但条件不错的,而蒋轶,她算什么。一个连脸都治不起的穷鬼,仗着学习好走了贫困路线进来的插班生,几个月下来衣服都买不起几件,天天穿些自己看不上的破烂,这样的人,怎么配和她相比。
他的父母坐在生意场上和别的老总谈笑风生的时候,蒋轶的父母不知道还在哪里插秧。
除了成绩,她有哪里配和自己相比?
就算现在脸好了也没用,她就算奋斗十年也赶不上自己。
越这样想,她越不满白悠这话,可是她知道,不能被白悠套进去,她一咬唇,又要开始掉眼泪:“白悠,我知道你家庭条件好,你爸妈宠你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虑后果,所以你就因为看我不顺眼,就在那么多人面前骂我,把我的桌子踢翻,让我在班上呆不下去,是吗?”
白悠轻声笑了:“别给我扯开话题,我说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温惜脸白了白,手指掐进掌心里,有瞬间的害怕,随后抬起脸,一边哭着一边看着李朝:“老师,你也看到了,白悠同学是不会道歉的。”
李朝沉默几秒,有些头疼。
他连连摆手,“事情我们一件一件来,白悠同学,你先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事情?”
白悠道:“上上周,温惜同学和高三的孟子娆一起欺负咱们班的蒋轶,就在楼顶天台,老师,你可以去问,班上的同学都知道。只不过温惜同学躲得好,并未让人发现,其他同学也恐惧孟子娆的淫威,没敢上去,所以只知道孟子娆欺负蒋轶,不知道温惜也在。”
说完,她看着温惜一张哭花了的小脸,问:“不知道温惜同学当时怎么想的呢,欺负自己同学来讨好孟子娆,人品真是挺差劲的。”
温惜本来还存在一丝侥幸,白悠不会来管这件事,更不会把这件事扯出来,没想到她竟然将整件事都扯出来了,甚至还添油加醋。
一瞬间,十分难堪,像被人揭了老底一样失魂落魄,不过还没维持几秒,她就抬起头,恶狠狠地:“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既然其他人没看见,那白悠怎么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就算真的有人看见,她只要说自己是去救蒋轶的,不就行了,不知道白悠脑子怎么长的。
果真还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