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东西是制好了,霍弛却是没空了。
在季氏迁入京城后,向氏也借着送嫡女进宫为妃也来了京都,现在就剩霍家没送女儿了。
霍氏少主异位后,嫡系一脉深受重创,死的死被幽禁的幽禁。
这个时候,被关押已久的霍元瑶不顾母亲和兄长死于霍弛之手,主动提出要进宫为霍氏争取利益。
霍弛允了,让人接她进京。
之后三方家族各自瓜分着朝堂上的势力,霍弛许是年纪小,并不是那些老谋深算之辈的对手,落了后风,之后行事也较为低调些。
可裴月姝知道这完全就是他在扮猪吃老虎。
那些敢小看他的人可有福了。
天气越发热了,天熙帝初登帝位,根基未稳,并没有挪去承德山庄避暑,连带着后宫妃嫔哀声载道。
霍弛可不会委屈了他的妻子。
等好不容易处理了那些琐事,便带着她去城外的避暑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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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里,霍弛与她彻彻底底坦露了他的身世。
裴月姝握住他的手,无声给予安慰。
这里曾是崔氏别苑,被霍弛秘密买下后一直闲置着,有她在,他才终于又有了自己的家。
今晚霍弛没有保留,将他的计划全盘托出。
就让季氏和向氏先斗着吧,反正萧玄誉也不会让他们家的女儿生下皇子。
等到他们力竭之时,他再出手也不迟,反正他也不在乎霍元瑶这个妹妹,无所谓她在宫中如何。
不仅如此,他将所有下人叫退,抱着她踏进偌大的浴池。
他们就像是大树和藤蔓,紧紧纠缠。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如何能让她攀上最高处汲取阳光。
又在暴风雨来临前拿捏着那个分寸不让一切结束得太快,直到她平安落下。
除了初时的疼痛,裴月姝没再吃过苦头。
可这样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经过住他那样。
几乎是崩坏的彻彻底底,从浴池上来去了床上,褥子大半都被沾湿了,完全不能躺人。
裴月姝没忍住当着他的面哭了出来,实在太过羞耻,她从未想过会在一个人面前如此失态。
他紧紧抱着她发红的如同喝醉酒的身体。
每一动,都被风雨吹颤得更加厉害。
“别怕,这都是正常的......说明你很喜欢我。”
霍弛细密地吻着她的脸,他身上亦是红得厉害,骨气的肌肉,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裴月姝绯红的眼尾还挂着晶莹的泪,闻言,突然咬上了他的脸颊。
霍弛被她那一眼看得又有些受不住,只是初次不宜太过,等她缓和过来,他方才抱着她去清洗。
方才的动静有些大,过了一会安静下来了,丫鬟们得了杜嬷嬷的令,红着脸进去收拾,见那凌乱的床铺都心照不宣的没发出声音,卷起之后换上新的就立即离开。
只是杜嬷嬷找了好一会都找到那东西,她暗道一声坏了,姑爷和姑娘没经验,她也忘了提醒,怕是头一次是在水里。
罢罢罢,反正姑娘头上没个婆母,压根无人管此事。
小两口总算是圆了房,杜嬷嬷心头的大石放下,她笑吟吟地离开,去嘱咐厨房做些药膳好好给姑娘补补身子。
之后的日子一发不可收拾。
青年人贪欢,尤其是霍弛隐忍了那么久,要不是顾念着她现在还小,得仔细些切勿不可伤着,否则也不会每次都在他的兴头上打住。
结果就是他开始昼夜不分拉她做此事,虽每次都不长,但也架不住他这样折腾。
也亏得他脸皮厚,以夏日酷暑他身体受不住为名,无比儿戏地和皇帝告了两月的假,皇帝竟也准了,这才造就裴月姝这些暗无天日的日子。
“现在什么时辰了?”
裴月姝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往下看才发现,她的裙子被撩到了大腿根,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一截纤细的小腿套着雪白的云袜,一晃一晃的,可没一会就被人捏到了手心里。
霍弛正襟危坐在书案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方才在处理事务。
他将她摁在胸口,微微喘着气,“不知道......困了吗?”
门紧闭着,窗子也关上了,裴月姝叹了口气,谁知道他开了荤这么吓人,她就不应该听杜嬷嬷的话主动一些。
但其实,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她也承认霍弛让她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