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
萧玄誉只觉头疼着厉害,这次若是解不开她的心结,往后怕是得一直盯着她。
他好不容易才把她夺进宫,不能没几天就没了。
他扶着裴月姝的肩膀,代替了杜嬷嬷的位置。
皇帝发话,杜嬷嬷等人就是再不放心也只能离开。
只有鸢尾明白,这一切都是姑娘提前预想好的,几乎分毫不差。
“别哭,一切都过去了,朕这就让人把那言行无状的贱人带来。”
萧玄誉拍拍她清瘦的后背,而后怒气冲冲地朝门口喊道。
“胡广福,把那贱人提过来,让她在景阳宫门口一直跪着!”
原本过来的时候,萧玄誉就可以命人去这么做了,不过是他想当着裴月姝的面表现罢了。
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脆弱,他做得好了,自然会让她更加依赖。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朕都会好好陪着你。”
裴月姝哭得有些喘不上气,她撑着萧玄誉的胸膛想起身,但被他紧紧抱住,手也被握住。
“是朕错了,朕不应该冷待你,只是朕身为帝王也有自尊,也有很多不得已,前朝之人不断跟朕施压,朕想着这些日子不来看你,你也能好好想清楚,朕实在没有想到那贱人敢这样欺辱你。”
他看着裴月姝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旁人这样哭,总是涕泗横流,半点体面都没有。
可是她这样,只是哭得小脸通红,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后沾在一起,反而更加惹人怜爱。
萧玄誉被她哭得心口隐隐作痛,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解释的话语不由自主就说出了口。
“为什么......”
裴月姝口齿不清的呓语。
“什么?”萧玄誉耐心的给帮她拭泪。
“为什么......”要害死他!
裴月姝掀起眼帘,通红的眼眸中强烈的恨意一闪而过。
而后她发疯似的捶打着萧玄誉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