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哪怕是那撕裂的疼,她也硬生生忍着。
“疼就叫出来了,这院子没人。”
“说话?”
霍弛不满的掐住她的下巴,分明他已经急不可耐,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股怜香惜玉,耐下性子想让她接下来更为好受些。
“霍弛,快一点!”
裴月姝只想速战速决。
霍弛眼底一黯。
“啊......呃!”
裴月姝被撞得眼前发昏,只能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
霍弛面无表情,可脸上和身上却是越来越红,眼神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好似正烧着一团火,想要将身下的女人吞噬成灰。
他抬起裴月姝的下巴又是一记深吻,他也不知道为何就这么喜欢这种滋味。
可很快,裴月姝就推开了他。
霍弛这会倒是好性的没有强求,他全程都盯着裴月姝的脸。
腻颈凝酥白,鬓乱四肢柔,何事不教云雨,略下巫峰。
不知道过了多久,幔帐里紧紧纠缠的两人终于停下,那抖动的响声也得以消停。
“你走吧......”
裴月姝双眼像是蒙着一层雾,静静地看着幔帐顶。
霍弛充耳不闻,突然在她满是红晕的脸上又亲又咬的碰了一下,似乎是想尝尝那两颊红霞是什么味道。
男人在这种时候,脾气总是会好得出奇。
裴月姝扭开脸,无情地将他推开。
“走啊。”
霍弛如她愿松开了她,而且天也快亮了,他起身清理完穿好衣服,留下一句他明日还会来就离开了。
裴月姝脸色阴沉。
天色大亮,鸢尾将弄脏的褥子和裴月姝的衣物通通处理干净。
自从十几天前,小姐得知姑爷死讯大病一场醒来后,人就变得很奇怪。
做的事也......
可鸢尾打小就跟在小姐身边,无论小姐要做什么,她都会跟随。
裴月姝沐浴完就回自己房的床榻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