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弛揽住她的腰不让她躲,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嘶哑又阴狠:“出嫁前家里人没教吗?既然找上我,就别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夫君的灵柩就在城外停着,他生前做不到的事,好歹死后也让他验收验收你的本事。”
“霍驰!你不要欺人太甚!”
裴月姝又羞又恨,死死咬住嘴唇,双目因愤怒瞪得浑圆,泪不自觉从眼角溢出,身上推拒意味更浓。
她与夫君成婚不过三日,夫君就去了战场,期间她因来了月事,未曾与夫君同房。
夫君为了她的颜面,还是准备了染血的帕子,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她已不是处子之身。
但那日她亲口将此事告知了霍弛。
霍弛还记得在那狭窄的马车里,女人眼底跳动着的疯狂与魅惑。
“霍少主,与其便宜了皇帝,不如你帮帮我?”
好啊,既是个干净的,他也就不客气了。
霍弛狠狠扳过她的身子,裴月姝忍不住痛呼出声,却被他吞进嘴里,挣扎的四肢也被他紧紧锁在怀中。
掠夺一番后霍驰微微弯唇:“嫂嫂味道真甜。”
他一开始就发现,这女人看似一直在示弱讨好,实则理智过人,吃准了他一定会同意他的计划。
那胸有成竹心高气傲的模样,真的让人想狠狠撕碎,染上点别的颜色。
他缓缓下移。
身上的异样让裴月姝有一瞬惊慌,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褥,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霍弛却极不满她这样,坏心眼的掀起她一条洁白的腿。
裴月姝死死咬牙。
“......霍弛!”
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的两个字。
可身上的人没有半点退却。
裴月姝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气,那双眸子犹如黑夜中的星辰,璀璨而惊人,可面色却泛起生动的粉霞,随着霍驰的动作,她渐渐四肢瘫软,小口喘着气,化为一滩春水,只能随波逐流,杀气也化作迷蒙的雾气,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
霍弛脸上带着得逞地笑,裴月姝看清了那双眼睛,发觉他的眼角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她双眼迷蒙,像是已经丧失了理智,呓语道:
“鹤川......”
霍弛脸上的笑僵住,眼里冷意惊人,他和虞鹤川是亲表兄弟,眉眼间隐隐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