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笑意的任皎月,众人哪还不知道萧荻喝了她的毒酒中了剧毒,可凭萧荻的精明怎么会轻易中毒,那问题来了,能让萧荻心甘情愿喝下毒酒的女人是一般人吗?江上原心里已经把任皎月这个女人贴上了最危险人物标签。
萧荻在过了三秒后就挺不住了,他倒是想求饶,但口不能言,嘴不能动,他的周身神经已被剧毒麻痹,连动一个指头都难。
如果顺势跪倒也许可以,但他不会做,他可以求饶,他不会跪着求饶,他的信念告诉他宁死不做狗。
见萧荻直挺挺的坐着不动挺吓人的,不会死吧,任皎月没想过杀人,她只想报复一下萧荻让他吃吃苦头服软。
没想到这家伙是个硬骨头,宁死不跪,算了,也玩的差不多了,再玩就玩死了。
一颗红色丹丸飞入萧荻口中,举起萧荻面前的一杯酒猛的灌了下去,这下,应该是死不了了。
萧荻的丹田灵湖内,风雨大作,魂木身上涌出的木灵力疯狂输出,与水灵力一起送入萧荻体内。
血脉中包括血肉内脏中的毒素被木灵力重重包裹经由急速运转的血气送出皮肤外。而水灵力正在修复受创的内腑及经脉,任皎月的解药更是一记重拳将最后玩抗的毒素一扫而空。
萧荻面上红潮缓缓退去,呼吸也渐渐平稳,坐的椅子上流下一滩乌黑的液体,发出难闻的恶臭。
任皎月有些嫌恶的起身,并打开了窗子。
萧荻起身,踉跄着与江上原抱了个揖,又看了任皎月一眼,脚步虚浮的向外走去。
任皎月有些不满道:就这么走了?走了也好,以后手脚嘴巴老实一点,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萧荻懒得听她啰嗦,一路跌跌撞撞往外走,其实,他体内早好了大半,不过做戏做全套,以后任皎月就会轻看自己,到时就看自己怎么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