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心里嘀咕着想了想,随即说道:
“正所谓兄终弟及,皇兄仙去之时传位于朕,便嘱咐朕照顾皇嫂,这其中未免就没有那层意思。”
“皇兄生前对皇嫂也是极宠爱的,想来也不愿看皇嫂独守广寒,孤独终老。”
“再有皇嫂刚才说的如何向天下人解释,在朕看来无需解释。”
“朕是大明的天子,只要让国家强盛不受外敌袭扰,让百姓富足能安居乐业足以。”
“至于朕的家事私生活,又何必事事都要向天下人解释。”
崇祯厚颜无耻的把死去的木匠都给抬了出来做媒,当真是用心良苦。
就不知道木匠听到这头顶绿帽的话,会不会气得死而复生,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懿安皇后听了崇祯的诡辩后,久久不语,足足十几息后才再次开口:“那妹妹那里,陛下又该做如何解释?”
“咻……”
崇祯不疾不缓的拉着懿安皇后放出一箭,重重顶了一下,这才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婉儿与皇嫂情同手足,这么些年来,实则婉儿也不愿看皇嫂独守空房,只不过碍于黄嫂的天家身份没有办法而已。”
崇祯的诡辩之词,似毒药又似解药,慢慢把懿安皇后的心灵蚕食,使得懿安皇后再度陷入了沉默。
这期间崇祯始终贴着懿安皇后。
使得她浑身燥热难受之极,再加上崇祯的诡辩之词,她也实在挑不出毛病。
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瓦解下,懿安皇后紧扣的心扉打开了一个缺口。
陛下说的对,凭什么自己就不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凭什么自己就活该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