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瑭拿着试卷，是这么打算的。

五套试卷，男朋友熬夜可以两天完成，不熬夜可以三天完成，还有两天假期可以出去玩一玩，也算避开了高峰期。

郭永新仿佛看穿某人的盘算，两人的寒假作业，虽然刻意省略步骤，虽然故意字迹潦草，但谁抄谁的，一目了然。

既然这个不想写，那就只能惩罚另外一个。

“大道至简……同桌。”

郭永新的视线，从顾瑭身上转移到楼巍身上。

“老师最近发现几套不错的试卷，题目都很新颖，有几套是从老卢那里拿来的，再给你五套试试？”

楼巍向来不会拒绝老师施加的作业，更何况还有以前老师的手笔。

顾瑭就眼睁睁地看着男朋友手上多出的试卷，他的假期安排感觉一去不复返了。

“有不会的题目可以随时问老师，五一期间，老师手机都会开着。”

顾瑭心中凉凉，眼神苍苍：“凌晨1点也可以吗？我怕题目做不出，睡不着。”

郭永新：“……”

楼巍将顾瑭带出教师办公室。

“十套试卷，老郭是不是疯了！你最近有得罪他？”

楼巍摇头：“没有。”

“你以前的数学老师有得罪他？”

楼巍依然否定：“不会。”

“那就是他老婆回了娘家，儿子没有回家，同事跟他有抢人之仇，朋友跟他有借钱之恨，所以独自一人闲得发慌！”

这个时候，顺男朋友者昌，逆男朋友者亡。

楼巍：“嗯，对，没错。”

两人正要回教室，看到前边有几人，正看着一道远去的魔镜背影。

“去了七班，不务正业，成绩退步不是明摆着吗？”

“大家争破头也想进一班，结果他倒是好，哪根筋搭错要出来，自以为是。”

“等着吧，以后肯定还会降。”

顾瑭阴森森地凑近。

“他成绩比你们差了？”

几人猛然转身，一看是校草，后边还镇着校霸，立刻退了一步。

“不务正业的我俩，是第一第二呢。”

“你们务正业的，是第几来着？”

一班的几人立刻进了教室。

顾瑭回到自己班级，从楼巍桌肚一摸，直接走向范亦飞，将东西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