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可扯不清楚,就是来了县衙也只能搁置。
“大人,定是这彭宇偷了借据,他可拖欠了我两千大钱半年之久啊!”石单叫道。
可彭宇反驳,振振有词:“大人,俗话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我没借过他钱,否则借据何在?”
庄夏盯着他,让他心中有些慌张,事实上他确实借了钱,只是没借据时,不想还钱而已。
他与石单确实有交情,可掂量一二,他觉得并不值这两千大钱。
至于借据,并非他所为。
庄夏凝视二人,质问道:“彭宇,你真没借过石单两千大千吗?从实说来!”
旋即,将知道彭宇借石单两千大钱之事的人唤来,当堂对峙。
“彭宇,你竟敢胡言乱语,扰乱公务,简直目无王法,主簿,按照律法,最高可判牢狱多久?”庄夏示意刘主簿。
刘主簿咳嗽一声:“县尊,这个要是追究起来,可判一年牢狱。”
“那好,就判他一年牢狱,至于借债之事,一年后再说。”庄夏喝道。
可彭宇却怂了,一年时间足够他赚两千大钱了,哪里愿意坐牢?何况坐牢之后就是一个人生污点。
“大人,小人错了,小人错了,小人确实借了他石单两千大钱,可借据不是我偷的啊!”彭书急忙道。
庄夏又和石单说道:“借据本就是为了还债作为证据,如今他彭书承认借债,还钱便是。
那借据,也无关紧要了!”
石单点头说是,他只想要回自己的两千大钱,之前只是没借据那彭宇赖账而已。
于是乎,彭宇当场还钱,二人并立下还钱的字据,之前的借据直接作废。
如此简单的案件,就这么解决了。
一件件案件的涉案人赶到,庄夏问些问题,并以意志体读心,谁说真话谁说假话一清二楚,真相已然知晓。
而他要做的,就是让那些人认罪,结案而已。
“陈亮,你深夜以石头填了陈圣家的水井,以为无人知晓吗?”
“杨横,你未有好好赡养父母,不管你有无钱否,一个月必须给足钱和粮食。
否则将你关押,日日劳工,所得薪酬由县衙转交给你父母!”
“周悦,你打伤陈敏的小儿子,使其腿骨断裂,碍了武道前程,竟然还如此态度恶劣!”
……